“性質非常惡劣,手段極其殘忍,在我們院兒發生這種事情,是堅決不能容忍的。”

一大爺麵色嚴肅的開始給何銘扣帽子。

“呦!那是棒梗啊?”

“對啊!怎麼包成這樣了?”

“真是被打的啊?”

“對一個小孩兒這樣,何銘還真下得去手。”

……

中午的時候不在場的人有很多,一聽一大爺這麼說,都有點看不過去了,開始議論紛紛。

“砰砰砰!”

“安靜!”

一大爺用手狠狠的拍了三下桌子。

等街坊們都不再說話了,他才開始義憤填膺的把中午他看到的情況描述了一番。

雖然沒有添油加醋,但是當時的情況就算實話實說也是有點慘烈了。

“不能吧?”

何雨柱有點不太敢相信,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他並不覺得何銘是那種會以大欺小的人。

“什麼不能!這麼多人親眼看到了,有什麼不能的?”

一大爺又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說到。

見一大爺像火藥桶一樣,何雨柱也沒敢繼續說,隻在何銘耳邊小聲詢問著,“弟啊,真是你打的?”

沒等何銘回答,那邊就開始嚎叫起來了。

“三位大爺,各位街坊們,這何銘從來到這個院兒裏就一直針對我們家,今天又把我們家棒梗打成這樣,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嗚嗚嗚……”

本就紅著眼眶的秦淮茹,此刻真是淚如雨下了。

“他這個小畜生,是欺負我們家沒男人啊!東旭啊!你死的好慘呐!哇啊啊啊啊啊……”

哭天喊地,撒潑打滾,賈張氏用起來那是得心應手。

“別哭了!”

二大爺出來打官腔了,“你還想不想讓我們解決這件事兒了?”

聽到這話,婆媳二人馬上止住了哭聲,狠狠的瞪著何銘。

“我來問你。”

二大爺端著茶缸,挺著個大肚子,頗有幾分腦滿腸肥的樣子,“這棒梗是你打的吧?”

何雨柱麵色緊張的看著何銘,伸出手悄悄的扽了一下何銘的衣角。

這可不能認啊!

大不了晚會兒多賠點錢。

中午剛把罵完秦淮茹,人家氣兒還沒消呢,又給人兒子打成這樣……

要是認了的話,人家能直接報警抓人,那何銘就完了啊!

蹲了監獄那可是一輩子的汙點。

“當然是我打的了。”

你……

要不是何銘的大爺是何大清,何雨柱早就開罵了。

“哎呦~”

仿佛見鬼了一樣,二大爺小眼睛瞪得極大,“大家夥兒都瞧瞧,這像是認錯的態度嗎?”

“這件事必須嚴肅,加重處理!”

說著就坐了回去。

“沒錯兒,這可是原則性錯誤,恃強淩弱,以大欺小,還拒不悔改,絕對不能輕饒。”

三大爺扶正了眼鏡框,慢悠悠的說到。

“秦淮茹,這事兒你看怎麼解決。”

一大爺一改剛才的暴怒,拍了一下棒梗的後背,衝著秦淮茹柔聲道。

“我……”

“必須賠錢!”

賈張氏直接跳了出來,就差指著脖子罵了,“這小東西把我們家棒梗打成這樣,今天中午一大爺也說了,醫藥費,營養費,還,還有什麼費,反正一個都不能少。”

“賈大媽說的是,都是應該的,該賠的不該賠的,你放心,隻能多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