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月帝國當朝丞相府的一間書房中。一名白衣男子無聲地坐於輪椅之上,他的年齡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膝上靜靜地扣著一本樸實無華的書籍。他蒼白的麵容似沒有一絲血色,好像有大疾,身體極度虛弱。不過,令人注目的是他的那一雙眼睛,似一汪深不可見的潭水,平靜之下好像醞釀著巨大的波瀾,隨時可以動蕩出巨大的動靜,甚是不凡。登登!此時敲門聲有規律地響起,不過聲音頗小,就像敲門者的心情一般,小心而謹慎。“進來!”白衣男子淡淡地說道,他的聲音有並不是很清晰,甚至可以說是有一絲的沙啞之音,似乎是在傳出之時於空氣產生了一些較大的摩擦。不過也許就是因為這絲沙啞,讓他年輕的麵龐平添了幾分的滄桑之感。他是這龍月帝國當今丞相之子,牧名!一個全身罩在黑袍之中的男人走了進來,腳步聲微不可聞,足以看出這是一名高手。“事情查的如何了?”牧名問。“現已經獲悉二皇子提前見過慕容大小姐,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麼不足外人所知的關係。而那李晨,在醒轉之後,性格大變,這幾日更是在附中潛心修行,沒有踏出府門半步。”黑衣男子說道,他的說的極慢,似乎每一句,每一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才陳述而出。“二皇子。”牧名最終仔細的咀嚼著這三個字,眼中的精光更甚明亮。“二皇子和慕容小姐之間的關係為什麼之前沒有任何的情報?”一段時間之後,牧名好像形同了什麼,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不過他的聲調確實陡然變得寒冷起來,仿佛要穿透被人的身體一般。“屬下失職。”聽到如此的寒冷聲調,黑衣男子雙腿一抖,本是站立作揖的姿勢順勢而下,跪在了地上,“是屬下失職,耽誤了公子大事,請公子恕罪!”牧名看著跪在自己麵前,冷汗不停流出的男子,嘴角劃過一絲冷笑。“自己去領罰吧,不過,沒有下一次。”男子聽到這個吩咐,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失去了一樣,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不過他拚盡全力撐著自己的身體,最終哆嗦著斷斷續續道,“謝公子。”然後馬上退出了房間。牧名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膝上的書籍,“二皇子,哼,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就是不知道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我偉大的聖上的主意。”轉動輪椅,牧名來到自己的書桌之前,輕輕的按下一個按鈕,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微響,在牆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幕布。這是一個龐大的人脈圖,各式各樣的名字以樹狀圖的形式在幕布之上被標注而出,而每一個人的名字旁邊詳細的標注。拿起一支筆,牧名在一個地方重重的地方劃了一下,李晨的名字就這樣被標注出來。“能夠逃出此難,不論是運氣還是以前扮豬吃老虎,今後都值得我注意了。”…………皇宮之中,雕梁畫棟,亭台樓閣,貴氣逼人。一列列的侍衛穿梭不停,防衛力量堪稱驚人。而此時的皇帝寢宮之中,一個男人靜靜的站著,整座大殿靜謐至極,落針可聞!二皇子方劑自從接到皇命站在這裏等候已經接近半個時辰了,可是在這半個時辰之中,那個龍月帝國的掌控者,自己的父親卻並未出現。這裏寂靜讓方劑從心底顫抖著,他的心思不可避免的往一些不好的方麵思考。難不成父皇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不應該吧,那件事情自己可是足夠的隱秘啊!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低沉的走路音由遠及近的響起。方劑瞬間收斂心神,身體繃得更緊,頭低了下去,敬畏之情溢於言表。“兒臣見過父皇!”方劑莊嚴行禮。“抬起頭來!”威嚴的聲音響起!方劑抬頭,看到了這個帝國權力的掌控者,和一個越來越近的手掌。啪!一聲脆響響徹大殿,方劑的身體被這個手掌重重的打在了臉上,絲絲血跡滲出。“父皇!”方劑大驚,捂著自己的臉龐跪趴在地毯上,眼神中露出驚恐之色。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眼中一直是和顏悅色的父皇今日突變。“起來吧。”隨後,方劑聽到自己的父皇說道,語氣又恢複到了平淡,好像剛才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方劑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看著那個男人,心中的波瀾四起。“天下人不是傻瓜,沒有不透風的牆。”方泉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二兒子,心中很無奈。成長的很慢,心裏很幼稚,這樣的性格出現在一個皇家之人的身上也就宣告著此人的前路終止。不過或許也是因為如此,自己猜對這個兒子沒有什麼戒備之心吧。“我知道你想要為我分擔憂愁,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聽著父皇如此說道,方劑感覺自己很委屈。“回去吧。以後不要再隨意搞事情了。”方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噗!這一日,隨著這一聲脆響,漫天的粉末飛揚!李晨搓了搓自己有些紅腫疼痛的手指,心中唏噓不已在感受自己身體內的磅礴內裏之後,他迫不及待的修煉起前世的一些功法,而這金剛指就是其中一種適合他的功法。此法以剛硬著稱,講究破而後立,無堅不摧。由於一個月前所發生的那件事情,讓李晨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之感,所以他沒有浪費任何時間,在驚喜的發現自己可以修煉內力之後,就馬不停蹄的修煉起來。由於之前對此法極為的熟悉,所以李晨沒有花太長的時間就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