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如夢如幻戰長安 第八章 靈堂
第一卷 如夢如幻戰長安 第八章 靈堂
“什麼人?”這一聲喝出自門外的兩個人,張應徽倉皇間向二人拋出幾枚飛鏢,被二人盡數擋下。二人正欲追趕,屋裏傳來壽王一聲呼喊,“不用追了!”
“父王!”“王爺!”朱文燕和一個高大的漢子進屋看到躺在地上的壽王,同時驚呼一聲。這個漢子就是鬼針,隻見他身著一身黑色武士服,不過,身上到處是血痕,黝黑的臉上基
朱文燕撲到壽王身邊,撥開正在給壽王擦血的朱少天,看了看傷勢,衝著鬼針喊道:“快找藥箱!”
“噗”的一聲,壽王咳出一口鮮血,“不用了,沒用的,老夫的傷勢老夫自己知道。”說完,指了指牧桐,“該說的我都給這小娃娃說了,燕兒要照顧好自己。”
等眾人的目光掃了一眼牧桐,然後回到壽王身上的時候,老人已經氣絕。
“父王!”“王爺!”整個回春堂回蕩著五個人無助的呼喊。這幾聲發自內心的呼喊,衝上雲霄,響徹了整個西安城。
當秦王朱尚炳、陝西布政使和西安知府趕到回春堂的時候,回春堂已經將壽王朱兆懷的靈堂已經搭了起來。雖然這是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但是一個王爺在自己的轄區內被人所殺,這些官員實在不敢想怎麼給朱元璋交代,更何況,被殺的這個王爺還是朱元璋的族叔,秦王朱尚炳的太爺爺輩的人物。
“啟稟秦王殿下,王爺在臨終前對所有的後事都有交待,所以請殿下和各位大人都不用擔心。”鬼針看出了這一群官員的疑慮,上前答道。
“好,好,好,老王爺深謀遠慮、高瞻遠矚,我等晚輩多慮了。不知老王爺的遺書何在?”朱尚炳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因為朱元璋發怒起來的情景太可怕了,特別是自從馬皇後死後,除了朱兆懷,幾乎再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多說話。朱元璋到了晚年則更甚,不留神說錯話,輕則挨罵,重則當庭杖責,有幾位官員都被活活打死。出了眼前這等大事,被滿門抄斬都是輕的。
“殿下,屬下已經按照王爺的遺囑辦了。”鬼針似乎對朱尚炳的擔憂有一絲不滿。
“王爺,不要為難下人,父王交代的事情,諸位請放心。”一身孝服的朱文燕從後堂中走了出來。
“參見姑祖母!”“參見麗婕郡主!”在場的官員一一向朱文燕行禮。
朱文燕向眾人微笑答禮。盡管朱文燕一身素白的孝服,僅這一笑,已經讓在場所有的人頭皮酥麻,呆若木雞。尤其是幾位官員,平日裏無不是在美人成堆的溫柔鄉裏度過的,但見眼前這位郡主,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美女簡直連燒火丫頭都不如。更有甚者,趴在地上,呼吸急促,一顆心似乎要從嗓子眼裏冒出來。
朱文燕已然對這些場景見怪不怪了,轉頭對鬼針說道:“跟我來一下”,旋兒轉身進入後堂。靈堂裏留下一屋子人仍然回味著朱文燕的微笑和餘香。
“父王的後事是如何安排的?剛才那些貪生怕死之輩我可以幫你糊弄,但是父王的遺言我必須知道。”朱文燕雖然說話的聲音平和,但是透露出一種莫名的威嚴。
鬼針上前一步,正色答道,“郡主,王爺的遺言,三個少年已經當麵說清楚了,三封信王爺讓屬下按事先的安排分別送到。”
“翀痕圍棋父王怎可能輕易送人?”朱文燕似乎對鬼針的話完全不信。
“三個少年不可能知道翀痕圍棋的用途,更不可能知道王爺寫的三封信。”鬼針據理力爭。
“那三封信和三個小子如何處置?”朱文燕追問道。
鬼針看了一眼朱文燕,冷冷地說道:“王爺吩咐過屬下如何處置,但如何處置王爺沒有吩咐是否能讓外人知道。”
朱文燕冷笑一聲,抬眼看了鬼針一眼,說道:“我是外人嗎?”
鬼針還是冷冷地對著朱文燕,說道:“屬下隻聽命於王爺!”
“哼!你別忘了你是我回春堂的人!”朱文燕伸出玉手拍了一下桌子。
“謝郡主提醒,回春堂的事情屬下自會去京城請旨。屬下告退!”鬼針說完,向朱文燕行禮後轉身退出。
“好,看看聖上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朱文燕望著鬼針的背影拋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