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桐朝著紫玉招了招手,“紫玉姑娘,過來吧。”
紫玉聽到牧桐叫她,心裏更是歡喜,端著長槍小心翼翼地繞過飛虎門二人,慢慢地退到了牧桐身旁,這才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牧大哥!”這一聲叫出,兩眼充滿了淚花,多少天來的擔心,多少天的期盼,以及剛才的驚嚇,各種情緒都化成了淚水宣泄而出。
牧桐隻是微微地笑了笑,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攬過紫玉的肩膀,又輕輕地拍了拍,“別怕,有牧大哥在”。
“嗯。”
“哎,那小子,你他娘的哪冒出來的?”飛虎門兩個門人眼睜睜地看著紫玉走到了牧桐身邊,牧桐居然還對她動手動腳,這小子也太放肆了,太不把咱飛虎門放在眼裏了,打斷咱的好事不說,居然還敢對自己看中的女人動手動腳,這種事情,生可忍熟不可忍!
牧桐從腰裏拔出扇子,握在手裏拍了拍,“你在問我嗎?哦,我,那個~”
那把扇子?很是眼熟啊。近日江湖上風頭正盛的那個太白劍派的小子,他最順手的兵器不就是一把扇子嗎?這小子在洛陽大會上可是出盡了風頭,連金山派的那個前任掌門都和他才打了平手。要知道仇博君可是和武當前任掌門宋遠橋又打了平手的人。這麼說來,這小子的修為至少可以比肩那些名門大派的掌門的。要真是他,今天這問題可就棘手了。“這位朋友,敢問可是太白劍派門下?”
“在下太白劍派,牧桐。”
天,還真是。這下玩大了,人家可是實實在在的江流境高手(按:咱也不藏著掖著了,牧桐失去內力之前實際已經到了滄海境,當前隻有三個人知道,壽王朱兆懷、楊大胡子還有那名白衣老者)。麵對一個江流境的高手,靠眼前這兩人,純粹還夠不夠人家看的,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天驕宮的小丫頭。
“哦,既然是太白劍派的牧掌門,那在下兄弟二人就不叨擾了,告辭!”
“二位請便!”說完這句話,牧桐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好家夥,終於把這兩個貨給嚇走了。
正當這兄弟二人轉身要走的時候,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而且聽上去人數還不少。那二人稍稍一停,豎起耳朵聽了一陣,其中一人嘴裏“嗚嗚”地發出了幾聲暗號,隻聽得來人也回應了幾聲。頓時,那飛虎門的兩名弟子立刻停了下來,轉過身不走了。
“牧掌門,咱兄弟差點忘了問,不知道牧掌門是剛剛到這裏啊,還是來這有一會兒了?”
什麼情況,眼瞅著可以鬆一口氣了,怎麼又不走了?來同夥了?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人?這也太不是英雄好漢的行徑了吧,可是對方是英雄好漢嗎?很明顯不是。當下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那個,什麼,在下也是剛來,你們說的什麼紫玉冰蛇的事情,我一句也聽到。”
這小子拿咱兄弟開涮啊,都知道紫玉冰蛇了,還一句沒聽到。那兩個飛虎門弟子對視了一眼,一人開口道:“在下鬥膽邀請牧掌門和紫玉姑娘到我們飛虎門做客一段時間。”
去你們飛虎門,做客?騙鬼啊。還不是怕你們密謀的事情被老子泄露出去。到時候不被你們滅了口,老子都不姓牧。還有紫玉,那簡直就是羊入虎口,還是飛虎。牧桐笑了笑道:“朋友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做客就算了吧,如果二位有興趣,倒是可以來我太白劍派做客,太白劍派別的不說,空房間倒是大把大把的,絕對不會怠慢了各位。”
遠處的馬蹄聲已經越來越近,兩個飛虎門弟子的神情越來越放鬆,而同時,牧桐的心裏卻越來越緊張,還是趁人家大隊人馬沒來之前溜吧,不然就真跑不掉了。於是,牧桐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個黑溜溜的小圓球,用力扔到飛虎門弟子腳下,隻見“咚”的一聲巨響,黑球在地上炸開,一陣濃濃的煙霧頓時籠罩住了那兩名弟子。而那兩名弟子隻覺得一陣淡淡的香味飄過,然後就覺得渾身無力,連手中的兵器都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眼見黑煙升起,紫玉驚詫地看著牧桐。
“快走!”牧桐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解釋這些,一把拉起紫玉朝著樹林裏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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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頭最近身體抱恙,需要外出檢查,還有可能要做手術,隻好暫停更新一小段段時間,不過眾位客官放心,就是爬也要把文章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