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
像夏洛這樣純潔的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那樣齷齪的事情來呢?不過,這樣子將這個美女給丟到一邊,他還真不太放心。萬一讓哪個男人給占了便宜,反而是害了她。
這樣吧,還是給她找個地方睡一宿,醒來就沒事了。
夏洛摘掉判官麵具,撿起那張羊皮紙看了看。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代了,都有些泛黃了,還殘缺不全,上麵勾勒著山河大川……這是什麼東西,藏寶圖?夏洛笑了笑,才不相信,就將羊皮紙塞進了那美女的口袋中,沒敢去大賓館,而是抱著她走進了一家比較偏僻的小旅社。在交了錢後,連身份證都沒有登記,他就抱著她上樓了。
“等一下。”老板娘叫住了夏洛。
“還有什麼事情嗎?”
不會是真要身份證吧?夏洛的心就咯噔了一下,他倒是沒有問題,關鍵是這個醉醺醺的美女,他總不能把手伸到人家的懷中摸來摸去的吧?這可事關人家的清白啊,他可不能去幹那樣的事情。
啪!老板娘從櫃台裏麵,摸出了一個花花綠綠的盒子,丟到了櫃台上:“把安全措施搞好了,小心中標。”
“啊?我和她不是……”
“都這樣了,還不是?小夥子,做人要誠實……難不成,是你把她給拐騙來的?那我可要報警了。”
“呃,買,可我就剩下二十塊了……”
“行了,二十就二十,本來三十五的。”
懶得跟她磨嘰了,夏洛將口袋中僅剩下的二十塊丟到了櫃台上,抓起那個盒子就往樓上跑。
那老板娘歎聲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都猴兒急成這樣了嗎?”
這樣的小旅館,就別奢求條件怎麼樣了。房間中,隻有一張雙人床,連個轉身的地方都沒有。白色的床單、被套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洗了,有著一道道幹涸的印跡,連空氣中都透著一股子發黴的味道。
夏洛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將她給平放到了床鋪上,就去樓下要點水。等到再回來的時候,他當即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小心肝兒撲騰撲騰亂跳著,好一陣口幹舌燥。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脫掉了外套和襯衫的紐扣,身子在床鋪上扭動著,眼眸迷離,連哈喇子都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咕嚕!夏洛吞了下口水,但還是走上去,輕聲道:“你……你沒事吧?來,喝點水吧。”
剛剛俯著身子,卻不想,她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在重心失控下,他就一頭趴在了她的身上。這下,就像是點燃了炸藥包的導火索,她整個人都失控了,雙手用力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哢哧,哢哧!地攤上的便宜貨,還真是不經扯啊,三兩下就被抓扯成了布條。
“別這樣,求求你了,我不是那種亂來的男人……”夏洛掙紮著,這樣反而更是刺激了她。終於,她將他的衣服很是粗魯地扒光了,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
“啊……”
隨著她的一聲略微夾雜著痛楚的呻-吟,夏洛的眼淚就下來了,不帶這樣的吧?我的清白,我的貞潔,整整保持了二十二年啊,就這麼沒有了。他還想著,把第一次留給小師妹的,那可是他這輩子最最疼愛的女孩子。
嗚嗚,沒了,什麼都沒了。
夏洛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任憑著眼淚往下流,她怎麼可以這樣,太不顧及人家的感受了。
終於是結束了,她全身癱軟地倒在了床上。
……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沈凝竹睜開了眼睛,就感覺頭疼欲裂,全身上下也是一陣陣的酸痛。她掃視了一眼四周,粉刷的牆壁都有些掉皮了,空氣中飄散著一股子發黴、潮濕的氣息。這是在什麼地方?
緊接著,她就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在床上還有著斑斑綻放著的豔紅玫瑰……怎麼,怎麼會這樣?男人,是哪個臭男人幹的?然後,她就看到一個身材單薄的青年,很是無辜地縮在牆角,真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是他?
沈凝竹快速地穿上了衣服,可在跳到地上的那一刻,牽動了腿間的痛楚,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她連忙手拄著牆壁,怒道:“你給我起來。”
夏洛抹了抹眼角,委屈道:“你……你醒了?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