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錢富川提筆書信,燭光搖曳照應著他寫下來的每一個字跡,時而若有所思想著心中的計策。
望著手中的書信,看著每一行的字錢富川心中的喜悅溢於言表,隨後迅速的將信件放入信封,在上麵寫了幾個大字後放入了身後書架的暗格之中。
房梁上的冷殤靜靜地將一切事情看在眼中,受命太叔邪桑已經有好幾日,每每不能找到好的證據,如今算是恰到好處。
帶到書房緊閉關上了房門後確定沒了人,冷殤這愛抱著懷中的長劍從房梁上輕身落下。
望著夜色中烏黑的房間,冷殤循著剛才的記憶找到了暗格取出了信件,搖曳的燭光中仔細的將手中的信件看了一遍,原來這是一封精密的計劃書信,整整三頁的信紙。
望著房簷下遠走離開的身影,冷殤冷哼一聲將信件送入了懷中,一躍而下緊跟著錢富川而去。
翌日的早晨,天氣分外的晴朗,早朝之上全是一聲聲的悲傷哀痛,尤其是陳江啟哭泣的分外濃烈,各位大臣也都是膽戰心驚的時不時的望向太叔邪桑。
“皇上駕到——”吳三拉長了聲音高喊起來,隨後一身明黃龍袍的太叔納修走上了龍椅。
今天的氣氛格外的異樣,讓他很是困惑,再仔細看去所有大臣全都如霜打的茄子,全都沒了精神,就臉氣色也差了不少。
再看向陳江啟,兩眼通紅宛夜明珠一般大小,都浮腫了起來,這怪異的氣氛,這摸不著頭腦的行為。
“陳愛卿啊,何事如此悲傷?”
不問還好,這溫柔的一問讓陳江啟完全的喪失了理智噗通一聲跪在了大殿之上痛哭長歎“皇上,錢侍郎他,他去了”言語未必就聽到了他嗚咽般的哭泣。
這讓眾人聽的更是心中酸味十足忐忑起來。
早朝之前大臣們已經聽說錢富川昨夜在院中散步,不小心被石頭絆倒跌落花池身亡的事情,都為他感到惋惜。
這半月之內,就屬昨夜的夜色最是糟糕沒有一點兒的月色,這錢富錢侍郎也是的大半夜的散步幹什麼。
隻是後來陳江啟不停的和眾大臣私底下議論錢富川的真正死因,種種的說辭完全的逆轉了他人的思維,如今全都將懷疑對象看向了太叔邪桑。
大殿之上眾位百官也是戰戰兢兢的心中各種想法浮現腦海,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錢侍郎走的這麼突然,昨個兒不是還好好的?可是什麼突發病症?”太叔納修也是好奇,前幾天早朝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沒了。
“不是因為病症皇上,錢侍郎,錢侍郎是溺水身亡”越說越是痛心疾首,越是害怕。
此時痛哭流涕的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他陳江啟自己,這昨天夜裏到底他們幹什麼什麼事情他最是清楚了,如今一夜之間錢富川命喪黃泉,嗚呼哀哉,他害怕下一個輪到自己也是如此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