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月月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準確地說,是飄到一個荒島邊上,
肯定是睡著的時候被風吹來的,林月月心裏這麼想著。早就聽說海南島周圍島嶼眾多,現在看來,就是在某一個無名的島上來了。
林月月很興奮,說不定這上麵還住著傳說中的神仙,林月月翻身跳上白花花的沙灘,將充氣救生圈放了氣,拍扁了抱在懷裏。
踩著軟軟的沙子三步二步就走上岸來。抬頭四望,藍天白天下,芳草青青,綠樹森森。林月月繞著沙灘走,希望能找個比較高的地方,站在上麵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或者有沒有什麼船之類的。
在島的南麵,林月月發現這邊岩石顯階梯狀比較好攀爬,林月月就順著這些石頭爬到了山頂上。
抬眼望去,四下茫茫一片海麵,沒有船,沒有人,頭頂著炎炎烈日,腳踏著徽燙的岩石,
林月月突然發現情況有點不妙,若一直這樣下去,說不定就會中暑,林月月趕緊爬了下去,找了個高大的椰子樹底下乘涼,這樣子會好過一點,可是,嘴裏還是很渴。
正思忖間,那棵椰子樹在風中搖來搖去,一個巨大的椰子直奔林月月的頭頂而來,正砸中了林月月的腦袋。
這個椰子可不是簡單的椰子,也不是隨便的椰子,就是這個不一般的椰子把我們可愛的主角林月月童鞋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年代。
話說蘋果砸出了一個名震天下的牛頓,那麼這個椰子砸出來的倒底是什麼樣的一段佳話呢?
林月月醒來的時候,隻覺頭暈腦脹,摸摸頭上隱隱有個大皰,這才想出先前坐在椰樹下被什麼東西砸到了。
哎,不對,椰樹,這裏,這是哪裏,林月月腦子飛快地轉動就覺得不對勁,坐起身抬頭一望,哎呀,媽呀,這是哪裏?
一個四五平米的石室內,一張粗木拚湊的小床,如果這個東西叫床的話。上麵鋪著灰白的粗紡棉布當作床單,棉布床單的下麵還露著黃色的枯草,摸起來手感很柔軟,像是青草曬幹後墊在石頭上麵的,還散發原始的香味。
室內有二隻小的簡陋石凳,其實就是二塊平滑的石頭。還有一張石幾,石幾放著簡單的黑漆的海碗,陶杯,陶罐和一麵銅鏡,簡單的生活用品。
一個陝小簡陋的窗戶,林月月覺得那個應該叫做小洞,有耀眼的光線穿透進來,給黑暗的石室帶來些許光明,窗戶上還有一隻破舊的陶罐,上半截已經斷掉了,剩下的半截裏麵擠擠挨挨插滿了黃色的五辨小野花,有一點微風吹過來,野花在陽花中搖動,散發著歡快的清香。
這是哪裏?林月月腦中裏瞬間冒N個問號。難道是穿越了?真的穿越了!林月月站起來,原來的遊泳衣不見了,取爾代之的是粗棉布的褻衣長襯褲,這分明是古代人的打扮,摸摸頭發,頭發也變了,原來的短發變成了飄蕩在腰間的長發。
林月月心中一喜,終於穿越了。可是這樣的喜悅隻持續了三秒鍾,在林月月看清楚了當下的環境立及像泄了氣的皮球,軟了趴了。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人家玩穿越,不是皇後貴妃公主,就是才子貴人佳麗,不是錦衣玉食就是嬌生貴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一穿就穿到了監獄裏來了。
還不知道是不是死囚的監獄,要是死因的監獄,我這一世的英明豈不是即將毀於一旦?越想越著急,越急心越亂,這個時候林月月已經昏了頭了,不行!不行!再來一次,一定是老天爺錯了眼,讓我投錯了地方。
重新來一次也許會投個好人家。林月月想到這裏就拿了頭衝牆壁撞去。隻聽見呯的一聲,林月月頭上飛起一群黑烏鴉。疼。我的個娘咧,疼死我了。
敢情這穿越也不是遊戲,想玩就能玩的。看來得老老實實想辦法才是正道。
林月月四下環顧,腦子裏飛快轉動,監獄,這個小洞,林月月拿自己的胸部比劃了一下,當即放棄了從這個地方鑽出去的念頭,那個大小簡直就不是一個水平嘛。
林月月在石室轉來轉去,腦中裏反複上演著美版越獄的每個細節畫麵。又被林月月一個一個否定掉。本來嘛,就不在一個起點上,自己長得不帥沒粉絲不說,還不會掏槍點射跑得快,更不懂什麼設計建築,鬼才知道這個該死的監獄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