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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月月挨罵後,心中氣憤難平,一路隻是低頭癡走。不知不覺竟走出了城門,此時日已西沉,天邊的枯樹上傳幾聲野鴉的咶叫,林月月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包裹也沒有帶就出來了。
要是回去的話,恐怕又被她們恥笑了。罷了,不回去了,現在去哪兒呢?摸了摸口袋,還剩下幾個銅錢,找個路邊的茶棚要了一碗涼茶二個炊餅吃了。
林月月望了四下漸暗的天色,滿腦子的霧水,不知該何去何從。照看茶攤的老翁也開始收拾桌凳要回家了,林月月心想不如先去胡魯家裏暫避一宿,反正他家裏有老娘,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女兒身也不怕。主意打定後付了茶錢就朝著白鴉山方向走去。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林月月開始焦急起來,上次跟胡魯出城後一個時辰就走到了。現在這次都走了快二個時辰,怎麼還沒有走到。林月月四下打量一翻,這眼前的景物基本上都一模一樣,除了山就是樹還有草,哪裏分得清東南西北。
太陽收起了最後一縷光線,黑暗降臨大地,周遭的一切再也看不清楚了。林月月如同一頭失去方向的小鹿,東撞西闖。經過無數的攀爬和跌倒,林月月終於悲哀地發現自己迷路了。
比起黑暗來,迷路帶給林月月的恐懼更大。以前在孤島,雖然也是夜夜跑出來玩,但那畢竟是熟悉的環境,而且孤島上既沒有猛獸又沒有壞人。最重要的是,芸娘也在那裏,自然是沒有害怕。可是現在,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荒山野嶺。說不定哪裏就會冒出一隻猛獸把她給吃了,又想了上次盤在身上的林蟒,林月月更是心驚膽顫,頓時覺得腦子似乎也不聽使喚了。
正在林月月快要哭出來的時候,胡亂走的她突然摸到一排柵欄。她心中一喜,既然這有柵欄附近就肯定有人家。林月月跳起來用手觸摸了一下,摸不到頂,而且每根都是圓滑的粗木,林月月無法攀爬。於是,她就順著柵欄走,走了好久,也沒有盡頭。老天似乎也和她作對,不僅沒有月亮,連一點星星也沒有出來。四下裏黑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遠遠地,林月月聽到了溪水的聲音,她心裏,有水聲附近就肯定有人家。林月月心中一喜,就邁開步子加快速度向前走去。
誰知道才走幾步林月月竟然一腳踏空,失足掉落了下去。隻覺兩眼一抹黑,什麼知覺也沒有了。
顧太醫府上
顧國奉正與新來的小太醫康佳成探討針炙治療內經失調的病例,看門小廝匆匆進來傳話,說李公公謹見,有皇上的口喻。顧國奉連忙起身整理衣冠,一邊吩咐小廝趕緊請公公進來。心想,這三更半夜的皇上又有什麼事情?皇宮裏不是有值班的太醫嗎,怎麼還跑到我府上來了?
這李公公年約十八,是皇上的貼身太監,今日與皇上在獵地狩獵的時候,在溪水中發現一昏迷的百姓少年。皇上就交待李公公找人醫治,李公公心想這天黑月高的,又不便去皇宮驚擾值班太醫。恰好顧府不在皇宮中,他又是太醫使官,不如叫他安排了太醫去診治就可以了。
李公公與顧國奉相互行過禮後,就直接說明了情況,
“哪少年是什麼人?皇上身體有無異恙?現在何處?”顧國奉問道,
“那少年一身普通農家打扮,想來必定是附近獵戶。隻是失足落了水,現在仍昏迷不醒。
皇上今日狩獵一天,已經累了,早回宮休息了,隻是這少年還勞煩顧大人安排診治一下!”
“李公公的話,在下必當盡力去辦,隻是這少年現在何處?”顧國奉心裏其實相當的不屑,自己堂堂五品太醫院使,皇上的禦用太醫,怎麼還要管一山野村夫的生死。隻是礙了李公公的麵子,不敢說出來而已。
“少年正在狩獵場的行宮中,有勞顧大人了,哪雜家就先回宮侍候皇上了!”
李公公告辭後,顧國奉仍無意前往救治,這一切被康佳成看在眼裏,他知道顧國奉是不屑前往。於是就自告奮勇道:“大人,這外麵夜深露重,大人不便前往。在下住處離狩獵場很近,不如就讓在下去辦這件事。”
顧國奉想想也覺得有理,當下點頭應允,還吩咐下人備一馬車送其前往。
出城十多裏外就是皇家的木蘭獵場,相近的四五個山頭都兩人高的圓木柵欄圍圈了起來。
裏麵還設了休息的行宮,這個獵場就是專門給皇家的子孫們遊玩打獵的。
康佳成急衝衝地隨著帶路的太監走到了行宮內,這個太監本是專門在此看護行宮。隻是此間有受傷的少年在這裏,他也沒有睡覺,就在門口守著太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