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歡見冷鳶如此顛倒是非黑白,不屑的冷笑一聲,斜睨冷鳶,“冷鳶姐姐,從始至終,都是你一人在說喜歡冥神大人,對方可從未表態過。”
“還有,你編胡話的本事一點也不高明,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不知羞恥就算了,我可知羞。”
冷鳶被拂歡一頓明著的譏誚,氣的攥緊拳頭,但礙於天帝在此,隻好沉下怒意,滿臉委屈的等待天帝開口。
天帝被兩人的話弄得稀裏糊塗的,一時沒明白她們到底是想說什麼。
但聽了半天,有一點他還是聽明白了,是這倆姐妹大打出手,和司卿有關係。
“去青陽殿。”天帝出聲吩咐。
剛走兩步,又朝身旁的小仙童道了一句,“去把司卿一並找來。”
聞言,拂歡的麵色變了變。
冷鳶朝拂歡看了眼,傳了一道密音給拂歡,“那個叫春萌的女子,可是把一切都交代了,歡兒,你可要想清楚了。”
拂歡腳步一頓,看向冷鳶,沒有說話。
冷鳶的話,她不敢完全確定是真是假,但是春萌先前被冷鳶帶走,是真實存在的。
如若這事情放到台麵上說,那麼又會有場不小的風波了。
天帝也很快會發現,禁地裏的春萌,隻有半個靈魂。
……
青陽殿。
“現在這裏都沒外人,你們姐妹倆,把今日的事情,好好的說一說。”
“身為上神,在這天界打鬥,按律是要嚴懲的,今日你們二人無論誰是誰非,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
天帝話落間,司卿款款走進大殿,同往日一樣,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不知為何,見到司卿的時候,拂歡心裏有些的緊張,害怕天帝知道她和司卿的關係,又害怕天帝不知道。
其實,她不想繼續和司卿偷偷的在一起了。
她也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司卿,是互相喜歡著對方的。
他們倆之間,壓根就沒冷鳶什麼事情,從始至終,都是冷鳶一人在唱獨角戲而已。
“人都齊了。”
“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們之間的關係了。”
天帝語氣坦然,可聽在旁人耳裏,卻有股滿滿的緊迫感。
話一落,三人之間,無一人開口說話。
“司卿,拂歡與冷鳶,和你是什麼關係?”天帝見沒人說話,直截了當的看向司卿。
司卿抬眸,一雙淒寒的眸子裏,摻雜著一絲陰沉,“沒關係。”
這個節骨眼,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他和拂歡的關係,否則隻會害到拂歡。
“哦?”天帝挑眉,對這個答案,顯然是有些意外的。
冷鳶默默的勾起嘴角,站在原地,餘光瞟了一眼拂歡。
拂歡靜靜的聽著,思索著該如何躲過這一關。
“當真沒關係?”天帝又問了一遍。
“沒關係。”司卿道。
見司卿兩次都說了同樣的話,天帝將視線重新放在了拂歡和冷鳶的身上,“兩姐妹為了一個無關的男人大打出手,真是不爭氣!”
不爭氣三個字,天帝特意咬重字眼,並且將目光,落在拂歡身上。
拂歡自出生起就是凰星之女,因此也深得他器重,希望她將來好好為天界效力,哪像現在,時不時冒出一些頭疼的事情。
“天帝,事情不是這樣的……”冷鳶連忙出聲。
“好了!”天帝出聲製止,“我不想聽些雞毛蒜皮的雜事了!”
話落,天帝指著拂歡,“拂歡,你近日屢屢犯事,剛從火牢出來,就又惹事,身為上神,理應做好表率,從即刻起,你去冰牢麵壁思過!冰牢裏的寒氣,或許可以讓你好好改過,斂斂性子!”
“……”拂歡一時沉默,為什麼倒黴的永遠是她。
“冷鳶,你就待在翠泠宮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門半步!”天帝道。
“冷鳶遵旨。”冷鳶彎了彎腰,對於此事,現在還是攤開說的最佳時機,隻不過現在她把拂歡和司卿點破,天帝一定會更加多一個心眼的。
拂歡,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離開青陽殿時,拂歡特意看了司卿一眼,司卿也同樣看了拂歡一眼,雙目對視,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也隻能咽回去。
“萬事小心。”司卿傳了一道密音給拂歡。
拂歡微微點頭。
……
冰牢內。
剛經曆過烈焰火牢,這才沒多久就來到冰牢,拂歡不禁感歎世事無常。
如今,這極寒的冰牢,無疑是她的死穴。
麵對著鋪天蓋地的寒氣,拂歡想要運功取暖,卻半點功力也使不出來,隻好抱著雙臂,縮在一個角落裏,瑟瑟發抖。
好幾次拂歡想要召喚五彩神凰,可體內的火象之功消失,召喚了幾次,都無法召喚五彩神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