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叔,你們主人姓跡部?”我不可能運氣那麼好吧。不過這品位的庭院再加這個姓不得不讓我聯想到那朵水仙啊。
“是的,曲少爺。請隨我來,剛才仆人說主人因有突然一件公事急需回美國處理,已經和夫人先行離開了,少爺正在客廳等你。”遠叔聽完一人的耳語後走至我麵前恭謹的說著。
“遠叔,你別這樣和我說話,我會覺得很別扭的。”我邊抱怨邊哀怨地望著在前方帶路的遠叔。
“曲少爺,這是規矩。”遠叔轉頭恭謹的回答,隨後又繼續帶路。
“哎,這樣的規矩能憋死人,不按牌理出牌不是比較好玩嗎?”跟在後麵的我小聲的嘀咕著。
走進客廳,真是一如既往的華麗啊。要是少農叔叔在的話,這滿屋的東西應該會充公吧……滿臉黑線,我幹嘛想這樣的事。
“恩啊,這樣也能發呆,真是不華麗的人啊,呐,樺地?”某道華麗的聲線在我耳邊響起。
“WUSHI。”抬頭望著比我高2個頭的樺地,再抬頭望望比我高1個頭的水仙,不由得再次歎氣,現在的孩子怎麼發育得這麼好,不是說日本人平均身高不怎麼高的嗎?(某月:你也知道是平均啊。)
低頭望了望地板,老爸,你個子明明不低,為什麼我就沒他們高呢?我又陷入了個人哀怨的遐想裏。
“咳咳。”遠叔在我對麵咳嗽著。
“遠叔,你生病了麼?啊,該不會是去接我時受風寒了吧,現在雖說是初春,但也滿冷的,您也上年紀了,該注意一點了。”不理會被我無視掉的某人所散發出的寒氣,我徑直走到遠叔身邊,拿起他的手開始把脈。
“脈快而有力,沒什麼問題啊,奇怪了。”我故意裝作不明遠叔的暗示,“遠叔,你的眼睛抽筋了麼?”哼,臭小鬼,叫你比我高,叫你比我拽,就不理你,看你小樣怎麼裝帥。
“真是不華麗的女人,笨得要死,近藤管家是暗示你我這個主人已在你身邊了。”水仙單手撫著眼角的淚痣,自認很華麗的說著。
我和遠叔一臉見鬼了的表情望著他,弄得他麵子有點掛不住,他馬上用詢問的眼神望向遠叔。
“少爺,這位是曲洛泠‘少爺’。”遠叔很有職業道德的為自家主人解惑並特地加重了”少爺”二字。
“他是男的?”很榮幸的看到某人形象全沒的提高音調。
“恩恩,雖然個子比你矮了那麼點,頭發比你長了那麼點,長相比你華麗了那麼點,不過我的確是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男生,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啊。”雖然我遇上裏的人沒有幾個是明眼人,難道我真的很像女生?“不過呢,偶爾還是會有些眼力不好的人會認錯。”
“眼力不好?”水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畢竟他最引以自豪的就是自己的眼力及洞察能力了。
原來水仙變臉是這樣好玩啊,我笑出了聲來:“嗬嗬,對嘛,這樣才像個正常的小鬼,一直故作成熟不累嗎?是什麼樣的年齡就該有什麼樣的表情,再這樣下去小心老得很快哦。”
呐,看來在日本的生活不會比在台灣時“平淡”哦,真是期待啊!
“呐,我是曲洛泠,今年14歲,接下來的日子需要你多多關照了。”正經的鞠躬問好後,揚起一抹微笑望著顯然沒有回過神來的水仙。
“哼,本大爺是跡部景吾,今年15歲,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招待下吧。”但冰帝的帝王也不是假打的,水仙很快就恢複成我記憶中的樣子。
記得自己滿迷他的,可是現在見麵了為什麼那麼平靜呢?難道是看帥哥美女看多了(台灣那一家子),產生了審美疲勞了?搖搖頭,我停止了胡思亂想,擺出微笑,“呐,小吾啊,能不能幫我準備一份東京所有中學部的資料呢?我想在最近幾天入學。”
“曲少爺,伊藤先生沒告訴您,他已經委托我家老爺幫你把入學冰帝的手續給辦理好了嗎?”遠叔的聲音在此刻仿如魔音般傳入我耳裏。
“冰帝?”那個傳說中擁有可怕女生軍團的冰帝,那個大得如迷宮的冰帝,那個雖然擁有不少帥哥卻危險係數極高的冰帝,忍叔,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裏退嗎?我情願進六角啊,雖然那裏的人都怪怪的,但是那裏的人都很好啊!“遠叔,不用理我家忍叔,我自己讀的學校自己選。小吾,還是要麻煩你了。”
“哼,我們冰帝不少人想讀還讀不了,真是沒眼光,不過資料我會給你準備的,畢竟對比後,更能突顯我們冰帝的好。呐,樺地?”
“WUSHI。”被華麗忽視的樺地同學仍舊沒表情的重複永不改變的台詞。
我翻看著手中的資料,時不時地朝水仙拋去一個讚許的眼神,不錯不錯,效率滿高的,不過禦風在的話,恐怕資料會更詳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