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雅治並肩走在路上,成功地引來很多目光,或羨慕,或妒忌,或驚豔……突然前方一抹黑色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男人的眼神好瘋狂,好像不把全世界毀滅掉他就不幹心的眼神,那人怎麼那麼熟悉?我的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縮,頭好象裂開一般的疼痛,看著那男子從懷裏掏出了……
我一把推開雅治,把自己暴露在了男子的射程裏,鮮紅的血順著肩緩緩流下,周圍的人開始尖叫,四處逃散,我眯著眼盯著朝我和雅治逼近的歹徒,想致我們於死地嗎?被我推倒在地的雅治白著一張臉看著受傷的我,站起身狠狠地瞪著精神狀態已陷入癲狂的歹徒。
“雅治,別亂來。”我虛弱地朝他一笑,然後轉頭望向黑衣人,“連續射殺我兩次,我都沒死,你的槍法和四年前一樣差嘛。”
“哼,四年前沒殺掉你,我卻被逼亡命天涯,這段時間更是被搜索人馬弄得無處藏身,我沒想到能在我換地方時能看見你,嘖嘖,這臉蛋還是以前一樣讓人想憐愛啊。如果你陪我幹一次的話,我就放過你們,如何?”還沒等我回話,一顆金燦燦的網球正中那人的臉。
看著被球砸暈的歹徒,我暗自歎了口氣,這裏不愧是網球王子的世界,我也鬆懈了下來,傷口火辣辣的疼著,我暗自祈禱,但願他這次沒有塗奇怪的藥在子彈上了。
“泠兒,你沒事吧?”雅治的頭怎麼變4個了。
“雅治,你別晃來晃去的,我都看不清楚你了。”我的眼前怎麼看市模糊起來了,難道我又要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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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瑞,泠兒沒事了。”展令揚微眯著眼睛,一臉平靜地問著手術室裏走出的曲希瑞,可他用的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的語氣。
“已經沒什麼了,體內的毒也用配製好的藥劑解了,現在就等他醒了。”曲希瑞像是想起什麼,突然一臉猙獰的問,“那個人在哪?”
“忍家裏的密室,現在那幾個小鬼正好好‘照顧’他呐。”南宮烈一改往日的優雅,全身賁發著怒氣,“放心,我交代了得留口氣讓我們慢慢玩的。”
“這就好,我新發明的武器和希瑞的藥品就有人當試驗品了。”安凱臣陰森森的接話。
“有膽傷我們寶貝兩次就得想到自己的下場如何。”向以農一改往日的輕佻麵帶冷意的說。
“你們玩夠了記得留他一口氣,我和忍還要留他當練功用的靶子。”雷君凡慢條斯理地繼續這個話題。
“總之,他會後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伊藤忍冷冷地總結。
原本平靜聖潔的醫院此刻仿若修羅道場,經過幾人的工作人員和病人無一不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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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了眼睛,望了望四周,這裏是哪呢?全身上下都好疼,向被車碾過一樣。一個護士端著藥盤推門而入,我和她大眼瞪小眼,過了1分鍾那護士回過神來,朝門外喊著:“快去請曲醫生和川歧醫生來,就說501病房的病人醒了。”
啊咧,真吵,看樣子這裏是醫院啊。不過這護士不知道自己那樣會影響到其他病人嗎?不過,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呢?為什麼我腦子裏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