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六角淳樸可愛的孩子們,包括那個笑裏藏刀的虎次郎,我乖乖地跟在幾人身後,不曾開口說一句話,之前在那,腦海裏浮現的畫麵是怎麼回事?一個女子,一個醒後從未見過的女子,她的一喜一悲都能牽動我的情緒,她是誰?為何她的一切我都感同身受?
“不二,走快點,不然觀月呆會不知會增加我們多少訓練菜單。”不二?我現在對這名字已經過敏到聞其心驚了。
轉頭望去,一個額角帶疤的男生抱著一大堆器械,朝走在前頭,手上空無一物的人喊著:“前輩,你先去吧,我晚點便到。”
真是個傻孩子,而且倔強,不肯開口求助。我搖了搖頭,上前從他手中拿下一些器械,抬頭朝他微微一笑:“去哪?我們幫你。”
“這是不二弟弟吧,這樣子真是華麗呐。”某孔雀上前拿過我手中的東西,瞪了我一眼,“才出院就亂來,本大爺可不想讓你家人以為我虧待你了。”
這人……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長太郎和忍足也上前接過了不少器械,就原本想幫忙的我是手上變得空無一物。
“不二弟弟?”細心地發現在我說出這稱呼時,身旁這倔強孩子全身散發出的怒意,“你是那個腹黑魔王不二周助的弟弟嗎?當他弟弟很麻煩吧,真是辛苦你了。我是曲洛泠,和你一樣被你哥哥荼毒的人。”
這孩子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他哥哥,呆呆地望著我回了一句:“你好,我是不二裕太,第一次聽有人說我哥哥是魔王,感覺真奇怪。”
“裕太不知道你哥哥有多邪惡嗎?他不是惡魔是什麼?”我一臉驚訝的望著裕太。
“小泠,青學的不二周助可是眾人口中的天才,也隻有你一人說他是魔王。”忍足笑著插話,還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真是不華麗的人。”喂,你就很華麗了嗎?再說了,那麼華麗做什麼,我又不當孔雀。我惡狠狠地瞪了跡部一眼。
到了網球社,發現一男生靠著護欄,一手環胸,一手微抬卷著自己的頭發,揚起一抹“一切盡在我意料之中”的笑容。這人也太……咳,和某人的水準差不多。
“一早就得到冰帝在送櫻花祭奠的邀請函的消息,我猜你們也差不多該到了,果然我的數據是不會錯的……啊,裕太,訓練遲到,訓練加倍。”那男生如是說著。
“喂,你眼睛瞎了麼?沒看見他一個人得拿那麼多東西嗎?原來你們這裏管理球社就是亂罰人啊,這樣的隊伍能強麼?而且,他替你接待我們這些客人,晚點到也應該沒事吧?”我拋過去一個白眼,盯著球場內某人接著繼續說,“況且,你怎麼不問問,一起去拿器械,為什麼一個人空著手先回來了,另外一人卻得拿這麼多東西,現在才回來?”
某人語塞,認真地看著我,疑惑的問著:“你是裕太的誰?”
“我嗎?我是裕太的朋友,是不二哥哥的朋友。”我對我這答案很滿意。
“不二哥哥?平時都聽人叫裕太為不二弟弟,第一次聽人叫青學天才為不二哥哥。”網球場上的人都對我的回答感到十分的有趣。
“廢話別那麼多了,把邀請函給網球社決定事的人我們就走了,這人真的很無聊,沒事堵門口做什麼,沒聽過好狗不擋道麼?”我不耐煩地揮揮手。
“你……”某人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啊,請問網球社的社長哪位?過來拿一下邀請函好嗎?”我故意忽略掉某人難看的臉色越過他朝網球場上的人喊著。
跡部無奈地把我拉到身側,然後將邀請函遞給了黑臉了的觀月後,告辭後便拉著我就走,我走時不忘和裕太揮手再見,最後還衝觀月作了一個鬼臉,成功地看見其再次變臉後,我愉快地離開了聖魯道夫。
今天的最後一站——蒼陵學院,這名字真耳熟,跟著跡部走到學生會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一聲咆哮:“把這個亂散發荷爾蒙的人給我拖出去,善也,你也管管他,他在這裏,我們學生會的幹事不用做事了。”
忍足笑了笑,邊敲門邊說:“西條學姐的精神很以往的一樣好啊。”我滿臉黑線,這不叫精神好,這叫精力過度。
門被人大力打開,一個女生黑著臉出現在我們麵前,我瞄了一眼裏麵,一個可愛的男生無奈地努力批著什麼公文,而其他的人都呆呆地望著散發粉紅氣息的兩人,那兩人一人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文件,另一人則撒嬌似地隨意坐在那人腿上,真的是很曖昧啊。
“是跡部你們啊,進來坐吧,憐一,善也,你們快給我分開,其他人全部做事去,發什麼呆。”看著滿屋堆積待處理的文件,我真的很能理解這位女生為何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