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蕘眼疾手快的一腳踹翻一個,接著又一個彎腰躲過,一肘子撞在一個黑衣人肚子上,順帶還搶了一把彎刀作為武器。
另一邊春香也幹掉其他的黑衣服,一個個都趴在地上,痛的哭爹喊娘。
真當她是這貴城裏麵的毫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兄長江宜安可是年紀輕輕有名的武將,自幼受兄長影響,也習得一點武術。
為首的黑衣人氣的不輕,罵了聲,“一群飯桶被兩個女人打成這樣。”
隻見,江宜蕘對著他勾手,“論到你了。”
春香出聲,“小姐,殺牛焉用宰牛刀,便讓我來解決他。”
黑衣人被這話激的,一個箭步握著刀向江宜蕘砍來,江宜蕘反應迅速用搶來的刀接住,兩刀交鋒,擦出火花,她用力一頂,對方退後幾步,“就這?還想殺我。”
將彎刀丟給春香,冷聲吩咐道,“春香留一個活口,其他的一擊必命,留個全屍即可,畢竟這荒郊野外也有狼吃不飽。”
其他的人被她的話嚇到連聲跪下求饒,畢竟他們不想被喂狼,方才也見過她的武力。
為首的黑衣人氣的恨鐵不成鋼,早知道就安排幾個武功厲害的。
江宜蕘勾唇一笑,像罌粟花一般,“現在知道求饒晚了。”
下一秒,隻見春香握緊彎刀,對著為首黑衣人就是一擊,兩人交手不分上下,江宜蕘雙手抱胸津津有味的觀看。
其他的黑衣人也不敢動隻能看著,就怕一動就沒了。
不出五招,黑衣人老大便被春香挑丟了彎刀,而她的刀對準他的喉嚨,江宜蕘走到他的身邊,眼神犀利冷冽的盤問,“說,誰派你來的?”
對方不語,一個歪頭看向別處,一副要殺要剮隨你,春香見對方如此,又將刀抵近一分,隻要一動,他便割喉流血而亡。
江宜蕘語氣一變,摩擦著十指,“再不說,下一秒你就真的要去見閻王了,可惜你這麼好的武功,本能從軍立個功名,有個一官半職,也好比當這刺客舒服。”
些是江宜蕘後半句讓他心中有悸動,本來他也是一個好人,隻因家貧,便踏上這條路,不做刺客收取銀錢,那麼家人便會餓死,思索一會道,“是何公子,他暗中給了我們一百兩,說要是能解決你,事後還會再給二百兩。”
春香一聽到何少之的名字,有些吃驚,“小姐,這…何郎君他為何要這麼做?”
江宜蕘經曆重活一世,不用猜也知道是他,要想將他休夫和逐出江家,還得需要點證據。
她則一臉平靜,“因為,他有異心了。”
又對著春香吩咐,“將他捆了,其他的小囉囉放了吧!”
春香不滿她的做法繼續道,“可是小姐,他們還想對你下毒手,將他們放走,是萬萬不可的,不如斬草除根就要除根。”
小囉囉們一聽,連忙齊聲喊道,“求小姐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哪怕給我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會再對你動手了。”
江宜蕘深吸一口氣,“春香按照我說的做,”又將視線看向小囉囉們,“今日你們若想活命,就不要在做刺客,棄暗投明,與你們交手時,你們的身手底子也不差,如今貴城戰事吃緊,你們還不如投軍當兵多殺敵。”
江宜蕘這麼一言,幾十人覺得也有道理,做刺客都是在刀尖上討食,若遇到高手必定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