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孟汐麵色微冷,她不知道這些記者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但是她很確定的知道,他們是來找茬的。
“少夫人,我們沒有推他們。”保鏢有些著急,見事情越鬧越大,隻好給閻景禦打電話。
“我知道。”宋孟汐自然相信他們。
閻家的保鏢都是有素質的,比起這些要尋求真相的記者,她更傾相於閻家的保鏢。
少……少夫人?
什麼鬼?
那些記者聽到保鏢對宋孟汐的稱呼,都是一臉蒙逼,除了那個喊保鏢打人,還一直言辭犀利質問宋孟汐的記者眼神閃了兩下。
在他們還沒弄明白這個稱呼時,宋孟汐已經開口了,“把他們的相機沒收了,人趕出去。”
還沒明白過來的記者們這下又爆了,“你憑什麼沒收我們的相機,宋孟汐,就算沒有相機我一樣可以用文字來製裁你。”
“做了這種事你居然還這麼囂張,趁姐姐懷孕,勾搭自己的姐夫,報複養育了你二十幾年的宋家,宋孟汐你就不怕報應麼?”
“你這種女人簡直蛇蠍心腸,惡毒無比,你就是在世潘金蓮,甚至比潘金蓮還惡毒。”
“你一定會後悔的,像你這種人一定會有報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給我等著。”
麵對他們的詛咒和侮罵,宋孟汐麵色平靜,可那雙眼眸卻有怒火湧現出來,垂在兩側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報應麼?”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剛才還在罵罵咧咧的記者們,看到來人瞬間就變得鴉雀無聲。
隻見閻景禦穿著寬大的睡衣坐在輪椅上,剛洗過的頭發沒有經過打理,自然而蓬鬆,單手支著腦袋,整個人看起來隨性而慵懶,那怕他坐在輪椅上,也是那麼優雅尊貴。
掀起眼瞼,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些記者,危險而充滿了蕭殺之氣。
“剛才還挺熱鬧,怎麼不說了,舌頭集體被狗咬了?”慵懶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冷冽。
那些記者隻覺得背脊莫名一涼,仿佛一股寒意自腳底心竄入,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們不寒而栗。
“閻少……”有人戰戰兢兢的低喚了一聲。
閻景禦一道冷眼掃過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剛才是誰說我們閻家的保鏢打人的?”
閻家的保鏢?
記者們突然愣住,然後便是恍然大悟,依宋孟汐現在的情況,哪裏請得起保鏢,而這些保鏢一看就是非常有素質的。
而且……
記者們看向那些保鏢,這才注意到保鏢們的黑色西裝左胸上麵戴著屬於閻家獨有的黑色家徽,西裝的袖扣上也有屬於閻家獨有的黑色家徽。
所以,這些保鏢是閻家的保鏢。
這個發現讓記者們冷汗直流,“閻少,這些都是誤會,是……”
閻景禦突然抬手打斷他的話,慵洋洋的開口:“既然有人說你們打了人,你們應該怎麼做?”
保鏢們你看我,我看你,對視過後點了點頭。
“啊——別打了,別打了,這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