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主臥室的門,他看到他妻子正靠著床頭而坐,還笑得十分甜美。
接著,他妻子還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以前他最期待接下來所發生的事,現在卻完全期待不起來,甚至有些抗拒。在認定妻子已經出軌的前提下,他自然不想碰他妻子。隻要一想到他妻子已經被那個胖子染指,他都會有些反胃。
可因為今天是他們結婚四周年紀念日,所以有些事還是要做的。
要是不做的話,更容易引起他妻子的懷疑。
想罷,皮笑肉不笑的他走了過去。
當他坐在他妻子身旁,他妻子像小貓咪般依偎在他身上。
“老公,你的工作最近怎麼樣?”
“平靜如水。”
“那什麼時候能升職?”
“老師哪有升值空間,”高宏道,“以前還可以賺外快,現在連賺外快都沒辦法。”
“私底下教學生畫畫也不行嗎?”
“不行,”高宏道,“隻要被舉報,那肯定連工作都保不住。”
“那真的有些嚴格。”
“這是為學生減負的一部分,所以其實也挺好的,”笑了笑,高宏繼續道,“咱們女兒現在也很喜歡畫畫,感覺是遺傳了我。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咱們女兒喜歡畫畫,那咱們就盡量往這方麵培養,爭取讓她以後成個大畫家。以前我的願望也是成為大畫家,哪知道卻成了大學美術老師,所以這個願望就隻能寄托在咱們女兒身上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不能給她太大壓力。”
“放心吧,我不會讓興趣變成她的壓力的。”
“老公,”薑漫問道,“你應該還在生我的氣吧?”
“沒。”
“肯定有,都寫在你臉上了,”薑漫道,“我知道今天是咱們結婚四周年紀念日,但領導說讓我加班我也沒辦法。其實加完班我就準備立馬回家的,結果又被燕姐叫去吃飯喝酒。有人踩了狗屎會中大獎,那我被狗咬了會怎麼樣?”
“那條狗隻是咬了你兩口而已嗎?”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
“既然那條狗從後麵襲擊你,甚至還跳起來,那就說明它將你當成了同類,想和你做那種事。”
“啊?”顯得有些吃驚的薑漫問道,“老公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要不然怎麼會跳起來,那不就想騎在你身上嗎?”
這樣說的時候,高宏心裏一陣厭惡,因為他口中的那條狗特指他妻子的出軌對象。
“老公你別瞎說,”輕輕捶打了下她丈夫的胸膛,薑漫繼續道,“咱們女兒還說想養狗,我甚至想給她買一條金毛,你這樣說我哪裏還敢買啊,所以以後不許跟我開這種奇奇怪怪的玩笑。我知道我今天太晚回來讓你不開心了,所以我要好好補償你!”
說罷,薑漫鑽進了被窩裏。
高宏還想阻止,結果他妻子已經行動起來。
他妻子已經出軌,他卻沉迷於他妻子營造出來的溫柔鄉中,這是不是有些可悲?
盡管心理上接受不了,但他生理上卻被動地享受著他妻子所給予的補償。
這時,想起一件事的他掀開了被子。
看著勤勤懇懇的妻子,高宏問道:“為什麼要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