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知月回了自己房間,十堰對她說的話還曆曆在目。
“在望日到來之前一定要把箱子拿到手,並且誰都不能打開它。”
“否則所有人都會死,不打開箱子你們還有機會活到第七天,打開箱子一天都活不了。”
她當然知道箱子的重要性,可現在箱子在唐泰以及陳嬌手裏,這兩個人可不是好惹的主,自然不會輕易地把箱子給她。
而且最重要的是,上一次她打開過箱子,也就是說在第四天箱子肯定會被打開,她無法避免。
她為什麼會打開箱子,那張羊皮紙,那張羊皮紙好像是蘇尤給她的,蘇尤說他看不懂上麵的字,所以把羊皮紙偷偷給了她。
蘇尤真的這麼好心嗎?關知月目光沉沉。
不過眼下也不是管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把黑箱子拿到手,誰都不能碰。
“咚咚咚.....”有人敲響了窗戶,關知月聲音一冷:“誰?”
“我,蘇尤。”窗外傳來一個聲音,關知月把窗簾拉開,果然是他。
她把人放進來,蘇尤看上去沒事。
“怎麼樣?商量得如何?”蘇尤問
“談妥了。”
“這麼快?”
“不快一點就被那位小少爺逮個正著了。”
“也是。”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拿到黑箱子。”
“唐泰和陳嬌把那箱子看得挺緊的,估計不好拿。”
“我當然知道,話又說回來,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唐泰和陳嬌殺了齊墨。”關知月當然沒有忘記剛才蘇尤說的話。
“那是當然,我親眼看見的,那天晚上我偷偷摸去三樓,結果沒上去,正打算回去的時候我就看見唐泰把齊墨砍碎了,然後齊墨的屍體消失不見。”
“陳嬌本來想攔住結果失敗了,當時我都懷疑唐泰會把陳嬌一起殺了。”蘇尤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
“你偷偷跟著他幹什麼?”蘇尤問,他同樣也看見了偷偷跟了齊墨一路的關知月,他也是想要知道關知月跟蹤齊墨是為了什麼,結果關知月跟到一半放棄了。後麵齊墨癔症似的蹲在一株灌木前碎碎念,距離太遠他也沒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我看他不對勁,動作僵硬,也不愛說話,臉色蒼白,就想看看他怎麼了,結果半路的時候起霧了,在前庭把人跟丟了我就回了大廳。”
“像屍體對吧,我看著也像,我還在想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寄生了呢。”蘇尤說道。
被怪物寄生,關知月突然想起在船上的時候齊墨臉色陰沉,很難看,而且一直避免別人靠近他。
難不成他在船上受了傷所以被寄生了?
“唔,看你這表情莫不是我說對了?”蘇尤挑眉。
“十有八九,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我得去拿箱子。”關知月說。
“來不及了。”蘇尤看著她突然說。
“你什麼意思?”關知月看著坐在窗台上背對著身後白霧的蘇尤。
“我把箱子的密碼告訴唐泰和陳嬌了,在來找你之前。”蘇尤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關知月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怎麼會。
“羊皮紙還是我給你的,關小姐,您不會忘了吧?”蘇尤眯起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說話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