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最後還是被抓住了。
她拚了命地跑,想跑去天津,在路上的時候被抓住了。
嶽玲被綁著帶到了胡少爺的麵前,胳膊腿上滿是青紫的傷痕,臉上還有巴掌印。
手腕被麻繩勒得血肉模糊。
“膽子不小,還敢跑。”偌大的府邸裏,幾位紮著長辮子的小廝伺候著胡少爺吃飯,一位身材妖嬈的女人穿著藍底暗紋的旗袍,叉開得很高,跪坐的姿勢將大腿露出來,十分紮眼。女人上半身靠著胡少爺,指若柔荑,剝著橘子喂到胡少爺的嘴邊。
“你以為你能跑到哪裏去?天津的地界也有我的人,本來乖乖的還不用吃那麼多的苦頭,可惜了。”胡少爺眼神陰冷。
嶽玲一言不發,現在的處境語言會顯得太過蒼白。
“最近我學了一些新的玩法,還沒試過呢。”胡少爺慢條斯理地說,旁邊的女人笑容都要維持不住了。
“把她洗幹淨,今晚送到我房間裏。”胡少爺吩咐道。
“是少爺。”一直給他按摩的中年男人低聲應了一句。
“別想著跑,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弄死你那個弟弟,叫什麼,二柱對吧,長得一般,不過應該很耐用,不少人就好這口。”胡少爺這種事做多了,很容易就能拿捏住別人的軟肋。
嶽玲掙紮起來,怒罵道:“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省著點力氣今天晚上罵吧,不然容易死。”胡少爺揮揮手嶽玲就被人拖了下去。
“少爺....”根子彎著腰上前,身後的馬尾辮子一搖一晃,實在滑稽。
“說。”胡少爺睨了他一眼,說道。
“嶽玲還有個哥哥。”根子說。
“哥哥?那又怎麼樣,我還怕他不成?”胡少爺冷笑一聲,全身的肥肉顫抖起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您看嶽玲長這麼漂亮,她哥哥肯定不差,我見過本人,比嶽玲長得漂亮,身段也好。”根子笑嘻嘻的湊上去,諂媚地說。
“有許中生好看?”許中生是北京有名的名角,長相身段,嗓子都是頂好的。胡少爺沒少砸錢碰他,隻是苦於吃不到。
“比他好看,我保證。”根子是見過那位許中生的,他沒見過太多角,但他敢確定,少爺喜歡的這位許中生沒有嶽銘好看。
目前為止根子還沒見過有誰可以在長相上勝過嶽銘的,無論男女。
“哦是嗎,那他人在哪裏?”胡少爺見根子信誓旦旦也來了興趣。
“之前出國留學了,好像在日本,叫什麼早稻田大學。”根子見胡少爺感興趣,立刻來勁了。
之前嶽銘在的時候根子可沒少吃他的苦頭,他一直記恨著呢。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盡心盡力的幫著胡少爺搞嶽玲。
“我在北京什麼事都可以辦得到是沒錯,可那日本人的地界我的手可伸不到那裏去,要是得罪了日本人,你我可都沒好果子吃。”胡少爺雖然好色但還有點腦子。
“我聽說他快回來了,就在這幾天。”根子急忙說。隨後又補充一句說道:“我知道日本人得罪不得,怎麼會讓少爺以身涉險呢。”
“那你應該也知道讀書人最認死理,一向自命清高,萬一他自殺我豈不是得不償失?”胡少爺似笑非笑地看著根子。
“這少爺不用擔心,嶽銘特別寶貝自己的妹妹,隻要嶽玲在我們手中,嶽銘不敢輕舉妄動的。”根子胸有成竹,他很清楚嶽玲在嶽銘心裏的地位和重要性。
嶽玲小時候被他母親兩斤白麵賣給了別人還是嶽銘拚了命贖回來的。
後來父母染了時疫死了,還是嶽銘拉扯嶽玲到大的。再艱難嶽銘也沒動過嶽玲的心思,反而處處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