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光風霽月,如明月星辰,該是站在雲端的,絕對不能踏進這泥濘的泥塘。
這個畜生怎麼配,怎麼配染指於他。
她想要保護哥哥,但她一無所有,有的就是這張臉和這個人了。
她隻有這個籌碼了。
嶽玲身體冰冷,身上撕裂一般的疼已經不算什麼了。
隻要她哥哥好好的,她什麼都不在乎。
她什麼都不在乎!
“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呢?”胡少爺挑起嶽玲的下巴,細小的眼睛裏滿是戲謔。
“穿衣像人,脫衣像狗,夠不夠。”嶽玲對著胡少爺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夠,怎麼不夠。”胡少爺撫掌大笑,顯然很高興。笑了幾聲他歪著頭對嶽玲說:“這狗啊,最聽話了,主人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希望嶽小姐不會讓我失望。”
“這夜還長著呢,就看嶽小姐的表現了。”
嶽玲強忍著痛露出一個笑容,慘然道:“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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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停蹄的趕路半夜的時候十堰總算到了家。
隻是他敲了半天的門院子裏除了狗叫什麼動靜也沒有。
十堰心裏愈發不安,他推了推門發現沒有鎖,於是直接走了進去。跟在她身後的郭亭興這會眼皮子都快打架了,見他進去也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踏過門檻的時候不小心還被絆了一下。
這一下讓他睡意大減,他慌慌忙忙的抬起頭打量了四周,眼前的院子與記憶裏的模樣對上。
“十堰,我們到了。”郭亭興打了個哈欠,說道。
十堰沒心思回他的話,他家不大,就三間屋子,屋裏屋外都沒人。十堰站在院子裏腦子一片混亂,嶽玲到底跑哪去了。還是說,她真的出事了!
十堰想到這立刻衝出院門想要問問鄰居知不知道嶽玲去了哪。
他現在也顧不得半夜三更,直接敲響了鄰居的門。
“欸不是,大半夜的大家夥都睡了,十堰你幹嘛呢!”郭亭興一看立刻跑過去阻攔。
敲了一會兒,鄰居罵罵咧咧的來開門,一打開門看見是十堰,罵人的話卡在了喉嚨裏。
“是,是嶽銘啊,有事嗎?”鄰居訕訕的說。
“阿伯,您見過我妹妹嗎?她去哪了,怎麼不在家。”
阿伯看著臉色蒼白的十堰,張了張嘴,最後歎了一口氣說:“你是有所不知,嶽銘在前天就被胡家那位少爺讓人帶走了。”
“二柱那孩子也不見了,好像也被綁了。那孩子被綁之前讓我把這個給你。”說著阿伯進了屋子後出來,手裏拿著一個鈴鐺。
一步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