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海伯這一招是借刀殺人?殺掉我的同時,也能得到駕駛座下的東西?
西裝大叔目前看來,沒有害我的打算,先不說他到底有沒有用真心幫我,至少還沒看出來想殺我,他曾經告誡我,千萬不能打開駕駛座。
那麼,兩者就有了分歧!
西裝大叔和海伯,都在幫我,可誰是真心幫我,誰是假意幫我?
權衡利弊之後,我決定,駕駛座,打死也不碰!
若是我打開了,有可能死,也有可能不死。可我若是不打開,就一定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在駕駛座下,那隱藏的東西上。
三天後,我們約定在市區東站集合,準備坐高鐵直奔江西龍虎山。
我早早的到了東站,當兩人一前一後到來的時候,刀茹和西裝大叔幾乎同時驚呼一聲:竟然是你?
隨後,兩人的臉色開始急轉劇下,很有一種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感覺。
我一看不好,可能要出事,就趕緊笑著說:這都馬上出發了,有啥恩怨先放一邊行不?
刀茹攬住我的胳膊,故意用胸脯蹭著我,嗲聲嗲氣的說:阿布,他是壞人,咱倆不要理他。
這聲音,嗲的我渾身都軟了。
我說你別這樣,這裏人太多了。
刀茹撲哧一聲笑道:那就到了人少的地方再這樣。
坐高鐵的時候,我和刀茹坐在一起,每次喊她的時候都很怪,我說:我喊你葛鈺行不行?我還是覺得喊葛鈺比較順嘴。
刀茹笑著說:你喊誰,我,就是誰。
我說我要是喊小狗呢?
刀茹嗔了我一眼,拍著我的肩膀說:你找死呀。
我隱隱覺得,這個刀茹的性格,和葛鈺有區別,雖然麵前這個女人跟葛鈺一模一樣,但我覺得,這應該是兩個人,葛鈺究竟是真正死了,變成冰屍了,還是我進入了海伯設置的幻覺之中,這個問題,在我從龍虎山回來之後,一定要去馮婆家裏再看一遍。
若是地下冰庫不存在,葛鈺的冰屍也不存在,那麼,海伯所做的一切,都是陰謀。而且也會讓我清晰的認識到,麵前這個女子,雖然跟葛鈺沒有區別,但她,一定不是葛鈺。
中午,我們到了江西鷹潭市,剛出高鐵站,就有一群的哥揮手喊:老表老表,上哪呀?
時間緊急,我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希望在這一個星期之內,找到洗罪懸棺,洗刷掉身上的罪孽,就說:老表啊,咱這有個龍虎山挺有名的,那啥,我們就去那。
下午,到了龍虎山旅遊景點的附近,西裝大叔我倆去采購裝備,登山鎬,帳篷,以及食品,準備進入還未開發的山區,懸棺崖壁。
那地方,有沒有野獸,不清楚。會不會死人,也同樣不清楚。
等我倆采購回來,每個人都背著幾十斤重的包裹,刀茹背不動自己的,而她跟西裝大叔似乎還是仇人,西裝大叔肯定不幫她背。
所以,這個艱巨而又光榮的任務,就落在了我的頭上。
山路難行,這是事實,我們並沒有走旅遊攻略上的路線,而是繞到人跡罕至的地方,前往懸棺崖墓區域。在夜幕徹底降臨之時,僅僅趕到了山腳下。
山腳下有一個小村落,這小村落隻有幾十戶人家,夜幕時分,一群村民坐在村口聊天,見我們進了村子,都停下了正在熱議的話題。
我放下背包,掏出香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先是散了一圈煙,然後笑著問旁邊的中年男子:老表啊,從這上龍虎山,還得多久啊?
江西老表熱情好客,說:老表,聽你聲音不像本地人啊,看你們打扮,是來旅遊的吧?
我笑著說:是啊,都說龍虎山乃道教發祥之地,所以來看看啦。
這村民還沒說話,旁邊的就插話說:老表,你們不走東邊那條大公路,咋跑到這犄角旮旯的山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