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沒聽過,青龍是誰?”
“穿著青衣就叫青龍,穿著白衣是不是該叫白龍?”
“像我這樣穿著白衣,我是不是該叫白龍。”
“哎呦,不是,看我這身血,我的名字該叫血龍。”
“嘻嘻……嘻嘻……,那麼你倒不如叫青蟲。”
白紙妖顧左右而言他,話語中帶著譏諷,似乎要將清瀧激怒。
看著少年的臉色沉了下來,怒氣似乎要爆發,白紙妖心裏暗笑。
它心中盤算著,不管你是誰,隻有你生氣了,被怒火衝昏頭腦,我就有機會逃脫。
它卻沒想到清瀧與別不同,激怒了他後果很嚴重。
修行千年的護法龍神,難道看不破這小小的激將法。
清瀧,說道:“你現在是與我為敵,下場隻有一個……”
清瀧的話,還未說完,已經被白紙妖打斷:“大不了,大家一起死,這個臭小子也要給我陪葬。”
“今天死的人隻有……”,清瀧的話隻說了一半。
從清瀧的右手有血液飛出,形成氣場,組成血紅的光,變成龍頭的形態,向白紙妖攻擊而去。
“一個”,清瀧的話音剛落,血紅色的光已經到白紙妖臉前。
清瀧,說道:“今天死的人隻有一個。”
血紅的龍,在清瀧的話語,未說完之前,已到達白紙妖臉前,張開血盆大口,向它的頭咬落去。
這一下,太出乎意料之外。
這一下,被咬中必死無疑。
看來,清瀧是氣極了,所以出手前,連招呼也不打了。
清瀧出手又快又狠,根本不講章法,更不講人情。
高嶽在白紙妖手上又如何?清瀧將之視為無物。
白紙妖顯然低估了清瀧,惹怒了他,顯然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清瀧不是,說動手,就動手的人。
不用跟你多說,直接就動手。
他才不跟你耍嘴皮子,心念一動就與你刀劍相見。
動不動手,他說了算,才不會理會你的感受與處境。
紅光……將白紙妖和高嶽都罩住,血龍的口就要將他們一起吞噬。
血龍的速度好快,力度又猛,這一切的變故,不容白紙妖再去思索。
白紙妖避無可避,唯有左手將高嶽推出去,擋在身前,右手揮刀向外,斬向血龍。
它的想法不錯,即使自己的妖刀擋不住,高嶽也可以再擋一下,將血龍的殺傷力減低。
這樣做,高嶽是必死無疑,沒了人質,該如何脫身?
顧不上了,什麼也顧不上了,此刻的性命要緊,怎顧得上其他。
白紙妖的妖刀,確實是擋不住。
在血龍相碰的威力下,妖刀……顯然如此微不足道。
隻聽到“噝”的一聲,白紙妖的手臂——被撕碎。
斷下的手臂,連同妖刀,瞬間化作碎片。
隨著血龍前進的勁風,四處飄散,連渣滓,都沒有剩下。
血龍仿如在撕碎紙片,將白紙妖的手臂輕易擊破。
這是紙嗎?
是,白紙妖本體是紙。
但又不是,這並不是單純的紙,是妖的手臂。
雖然它的本體是紙,但早已被加注了妖力,血龍的攻擊怎麼可能勢如破竹,沒遇到一絲的抵禦。
難道,白紙妖真的沒有一絲的抵禦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