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我不解(1 / 1)

有一些關於人的肢體動作,我一直費解。

西方人說肯定語式時,頭都在搖。比如有一次,我看到球星貝克漢姆,在電視裏說要致力於推動足球運動時,不斷地搖頭,似乎是以示堅定。如果隻看他說不聽旁白的話,我還以為他見足球就煩呢。還有,看一些好萊塢原版電影,男主角女主角一激動,就邊說話邊搖頭,不看字幕,肯定誤認為外國人愛反對。

而日本人,問問題時,尤其是質問時,頭卻在使勁的點,點得讓人替他的頸椎著急。看日本電影電視劇時,處處都是點頭,我就不相信日本人這麼乖,況且完全不符合“點頭yes搖頭no”的大眾啞巴規則。

中國人開玩笑的時候,要歪著頭,比如演員朱時茂。而我以為,這個動作應該是聽不懂的時候用,或者是琢磨的時候用,更合適。都怪老朱。

他們的肢體語言讓我費解,沒法子,我又一根筋,特想了解了解,就隻好曲解了。好奇害不死貓。(有個電影名叫“好奇害死貓”)

我曲解:

當西方人,包括男西方人女西方人,一邊說“我一定要……必須把……”,一邊搖著長著黃毛的頭顱時,其實,心裏是發著毛的,就是心裏不敢確定,或者不自信。所以呢,他們嘴上說著肯定的意思,腦袋卻不小心把心思給泄露了。搖啊搖。

當日本人,尤其是日本女人,一邊問“你為什麼……那麼為什麼……”,一邊打樁似的使勁點頭時,其實,心裏並不特別想知道答案,或者已經明白了答案不需要回答,或者知道根本得不到答案。所以呢,就隻好拚命的搗蒜,以示自己的存在。也是怕對方話到了嘴邊又不回答,就用搗蒜表示請求:求求你求求你了。搗啊搗。

當國人,可能是個別人,一邊說“逗你玩呢……”,一邊歪著脖子時,其實,他是催著對方趕緊笑,實在不可笑,就自己咯吱一下自己,笑完了,該幹嘛幹嘛去,他好把脖子正過來。所以呢,他就歪著脖子,那是在等。歪啊歪。

如果我理解得太“曲”,可能不全怪我,誰讓他們渾身亂動,並且動得一點也不靠譜呢?

本來,肢體是可以很好的說話的,比如舞蹈。當然,更多的肢體是在舞台下麵說話。比如,書上專家就說,一個人坐那兒翹著二郎腿甩搭,是說“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比我牛”;一個人站那兒一條腿抖個不停,是說“我行不行啊這事我能不能辦成啊我的心髒快跳出來啦”;一個人叉著腿站著,是說“額的親娘哎我該咋辦呢咋辦呢”;一個人一個勁兒地用手抓耳朵,是說“我不想聽你嘮叨啦還不閉嘴”;一個人總是摸自己脖子,是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不太相信呢”;一個人開始抓自己後腦勺,是說“你說的什麼啊我得和你好好掰赤掰赤”;一個人用手指頭敲桌子了,是說“快結束吧別沒完沒了了”……

我一直不解,骨頭和肉說什麼,專家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