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出場乍到(1)出場(2 / 3)

“喂,你們是什麼軍隊?”那人卻是這麼問道。

王五又一愣,什麼軍隊?這也不知道?難道他是個番人、番和尚?

“你到渭州來幹甚麼?”王五又問道。

“玩。”那人回答的簡單幹脆。

“玩?”王五是再愣。

“當然啦,旅遊,玩玩,要不你想我來幹什麼?怎麼?不行嗎?”那人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連連反問。

“嗯!”王五啞然,好像是沒有禁止和尚走動遊玩的道理。

“那你是從哪個寺來的?”王五又問。

“噢,我是從延安市來的。”

這下王五要摸腦袋了,他疑惑的問一旁兵卒,“有延安寺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大人,小人未去過延安府,卻是不知有沒有延安寺。”兵卒答道。王五再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卻都是搖頭說不知。

“喂,我怎麼沒聽說過有延安寺?”王五隻好回問來人。

來人卻奇怪的樣子說:“延安不是市嗎?我怎麼記得很早以前就叫延安市了。”

王五頭大了,“得,那你把你的度牒拿出來給我看看。”

“度牒?什麼度牒?”

“和尚不都有度牒嗎?就是你的身份證明。”王五道。

“噢,身份證明啊,我說什麼度牒,是證件吧?連這個也說不清。”

那人說完就抬手拉開上衣,然後就從裏麵掏出一東西來(軍官證)遞給王五。王五正奇怪的看著那個上衣拉鏈,無意識的接過來,然後才驚醒的翻看那東西。

這是一個軍官證,姓名魯成,某某部隊特聘教官,銜中校,分明該是另一世界的東西。

王五翻看了幾編,上麵的字自然是簡體宋字,當然部分也是沒有簡繁之分的,不過正在翻看的王五卻實實在在其實是個文盲,鬥大的字也識不了幾個,他能看懂什麼?

但王五不懂歸不懂,可這個東西不是和尚的度牒卻是知道的,他翻看隻是在好奇這是什麼東西,做得還挺講究,關鍵是上麵還有一個非常精致、栩栩如生的小人畫。他一邊在內心肯定這個人是個會說漢話的番人,一邊在想這東西可能值不少錢。

因此他翻了會就合起來準備放自己懷裏了。可還沒放入,一個手就非常迅捷的把那東西拿了過去。王五抬頭看時,那人卻已把東西再次收回懷內,然後一拉,衣服又合上了。

“你這人話說不清楚,把證件說成什麼度牒,還一點也不懂規矩想收我的證件,你是靠著關係內部提升的吧?”那人卻在埋怨的說道。

先不說那人是怎麼想的,但王五和那人的對話到現在為止一直是夾雜不清,所以王五已把那人歸為番人,但有的話卻也明白,比如現在說他的提升是靠關係。

王五就怒了。為何?原來這靠關係提升的說法現在成了他的逆鱗。

王五這正牌軍雖小可也確實是屬於提升,但這個小小的提升卻還夾雜有那麼一點點小故事。怎麼說呢,就是他王五不是沒本事,就他的能耐做個正牌軍是綽綽有餘,論武功他在所有的正牌軍中還是在前的。隻是他剛入伍不久,和一些老伍相比這資曆上要差不少,所以一般講這正牌軍暫時還輪不到他,至少還要等立個功或曆煉上一年半載的。

事情有巧是他有一十三歲的妹子同進了經略府中做下人丫頭,不知是怎麼搞的,經略相公在一天醉酒後就稀裏糊塗的睡在了她床上,一個醉酒、一個是貪睡的小女孩,兩人睡了一夜到第二天才發現不對。當然,相公是西北赫赫有名的老種經略相公種師道的弟弟小種經略相公種師中,是正派正經人物,借酒胡來的事可能性很小,所以他說沒發生什麼就沒發生什麼事,隻是小丫頭是哭了幾天。而小種相公卻不想也不可能因此就納了他的妹子,最後,過意不去的小種相公就把王五給抬進了軍官行列,做了個小牌軍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