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一個轉身,直接踢倒若白,從腰間抽出匕首跟若寒打起來。
不過還沒有半分鍾,若寒完美敗掉,也被希言踢倒……
“真當老娘跟那群女人一樣啊!”希言笑著,似乎沒有一點怒意,擦著手中的匕首。
“還是射月亮的最乖。”希言笑道。
“七爺,我叫射月,不叫射月亮的。”射月邪魅一笑。
希言撇嘴:“不都一樣嘛,我就喜歡叫射月亮的。”
射月汗顏。
“你倆還起得來不?”希言問若白跟若寒。
“你究竟想怎麼樣?”若白坐在地上,一副要死的樣子。
“不就是讓你們做個男寵嗎?至於那麼慘嗎?”希言鄙視地看著若白,一大男的,怎麼那麼怕她的樣子。
“我們三個來曆不明,而且還是夜店的人,你就不怕我們害你?”若寒起身,依然那麼冷。
希言笑笑,那雙藍眸盯著射月:“射月亮的,你會害我嗎?”
“絕對不會。”射月還是邪魅一笑,仿佛眼前的人跟他很熟一樣。
“看到沒有,他不會害我,你倆又打不過我,想我死,想得美。站的起來趕緊走了!”希言收起匕首,轉身,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若寒扶起若白,他倆不是兄弟,跟射月也不熟,但是相同的是,被仇敵追殺,落魄到魅色當鴨……若寒就沒看透過射月這個男人。
“七爺,你這是要走嗎?”紅桃見希言出來,連忙跑過來。
“嗯。”希言點頭,“錢找亦天要。”
“是。”紅桃點頭,退下
希言轉身,看著後麵這三個,說:“你們要是想跑的話,要在七點鍾走,那個時候爺心情好,大概不會生氣。現在是晚上八點,自己看著辦吧。”之後轉身繼續走。
“若寒,你說這個七爺究竟想幹什麼?”若白小聲的問。
若寒搖頭,他的身手很好,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得過的,而這個女孩隻在二十秒之內打倒了他。
“喂,射月,你不會真打算跟她了吧?”若白又問射月,不經意間,又想起希言說的射月亮……
“你不覺得跟她會安全很多嗎?”射月依然淡定地笑著,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男寵的身份。
若白撇嘴,他不覺得,輸給希言,完全是他大意了,絕對是……
希言帶他們來帶停車場:“那個,你們誰成年了?”
若白又一次陷入無語之境,為什麼這個女的那麼奇葩!
“我跟射月都成年了。”若寒說,“你要幹什麼?”
“開車啊!”希言無奈,她才十七,到了十八周歲才能開車,這個破規定一直沒有被淘汰……盡管她很拽,但是帝都的警察太可怕了!每次發現她駕車絕對會阻止並教育。
亦天是她的保鏢,平時車都是他開,但是現在他去交錢了。
“我沒有駕照。”射月把這項偉大的任務交給了若寒。
“我有駕照?”若寒挑眉。
“你能打能抗,肯定不怕警察。你看我什麼都不會,被警察抓到了就完了。”射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