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當先的流匪剛衝出火光衝天的青山村的時候,曹禪眼神一凝,厲聲叫道。
“嗖嗖嗖……。”二十名弓箭手,立刻傾瀉出了自己手中的箭矢,一支接著一支,流匪的數量眾多,根本不需要瞄準。
“啊啊…..。”
“是弓箭,趴下。”
“笨蛋,衝過去,我們人多。”一陣陣慘嚎中,驚慌中,一片混亂。有人原地趴下。有人奮力衝出。
但有勇氣的人通常死的都是最快的,又是一輪箭矢,再次倒下十數人。
“弓箭手瞄準再射擊,長矛手準備。”但二十個弓箭手隻能射倒一部分,更多的人還是衝了過來,曹禪一邊命令弓箭手們瞄準再射擊,節省弓箭。一邊又命排成數排的長矛手準備殺敵。
“殺。”曹禪沒注意的時候,陳蜿整個人已經衝在了最前方,待到第一個流匪衝出來的時候,血紅著眼睛,瘋狂的吼叫聲中,長刀揮舞,砍下一個碩大的頭顱,熱血飛濺間,立刻撲向了另一個流匪,勇不可擋。
“殺。”在陳蜿的帶動下,齊田等一眾長矛手們也大吼著,衝向了流匪。
“殺,殺,殺。”一眾長矛手們如入羊群一般,瘋狂的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的流匪,喊殺聲陣陣。
背後火光衝天,流匪們雖然看見了前邊依稀有無數士卒殺來,但又看不清多少,隻覺得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偶爾濺起的血花,灑在他們的臉上。
陣陣恐懼中,堆積在前麵的流匪不斷的向後退著。但後邊的流匪卻因為村子那邊越來越大的火勢,而朝著前方推擠著。
“不要後退,乘著機會殺進去,殺進去。殺進去。殺進去…….。”坐鎮在後方的曹禪看的清楚,混亂的場麵,正是廝殺的大好機會,長劍直指,奮力吼道。
第一次指揮著這麼多人廝殺,上千人的亂戰,讓曹禪的血微微的沸騰。火光映紅了曹禪的整個麵容,曹禪本俊秀的臉龐有猙獰,更多的是殺氣四射。
亂世,這就是亂世,殺人求存。大魚吃小魚,不斷的壯大再壯大,直到捅破了這個天,直到誰也不能再剝奪他生存的權利。
“殺,殺,殺。”流匪的混亂,使得長矛手們的衝殺更加的如魚得水,殺的順暢無比。這還要得益於昨日曹禪帶隊去剿匪,昨日的經驗,讓這群人更加的懂得用最有效的手段殺死流匪。
那就是氣勢,真正大漢精銳官軍的氣勢。一番凶戾四射的氣勢,就能嚇破流匪的膽子。
“都是廢物。”看著一千多號人,混亂中被人殺了個人仰馬翻,血流四方。躲在身後的張飆,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咱們上。”心中雖然不屑,但是張飆還是知道不能讓前邊這些人後退,要迫使這些人衝過去,他才能以最小的代價,衝殺出去。
一隊隊手持長矛的精銳流匪在張飆的指揮下,狠狠的殺向了前邊,並且高呼:“大首領有令,後退者殺無赦。”
威脅狠辣的話語,外加染血長矛的伺候。讓前邊的流匪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往著曹禪的方向衝去。
奮起餘勇的流匪們頓時讓長矛手們壓力徒增,從奮力衝殺,轉而慢慢的收攏起來,第一隊,第二隊緊緊的靠攏,緩慢的向前推進。
但有一個人卻速度不減,不僅不減。反而快速推進,怒吼陣陣。“殺,殺過去,不過是流匪而已,殺過去啊。”長刀揮舞,陳蜿就像是一個殺神,在流匪中間不斷的前進,前進再前進。
衝進去,衝進去就姐姐。這是陳蜿心中的一個執念,在布置前,曹禪就命弓箭手們射火箭的時候,盡量射在村子的外圍。空出最裏邊的一部分,如果真有婦人存活,大火中,一定往村子中心靠攏。他的姐姐,沒準就在村子中央等著他去救呢。
“陳蜿人呢?”這時,曹禪也發現了身邊少了個人,皺著眉頭問旁邊的一個負責保護他的長矛手道。
“陳大人剛衝出去了。”這長矛手回答道。
“胡鬧,快點找他回來。”曹禪立刻眉毛一豎,怒聲道。也不是個孩子了,臨陣死傷的大將都不在少數,像他們這些地級別的小軍官,死的就不計其數了。
這次來是救陳氏的,現在陳氏還沒找到,要是陳蜿有個損傷。
“嗖嗖嗖….。”正想著,一陣箭矢迎麵而來,帶起的破空聲讓曹禪瞳孔迅速的收縮,“大人小心。”身邊的長矛手立刻撲倒了曹禪。
“對方有弓箭,小心,小心啊。”長矛手中,立刻傳出了陣陣的驚呼聲。誰也沒想到流匪中,居然有弓箭,看著箭矢的數量,還不少。
“殺過去,殺過去啊。不要後退。”一把翻開了長矛手,曹禪單膝跪在地上,大吼道。就因為對方有弓箭手,才需要迅速,迅速再迅速,與對方短兵相接,拉近距離,拚一拚氣勢。
“殺,殺,殺。”曹禪的大吼聲,又帶起了陣陣喊殺聲,齊田看了旁邊一眼,最終還是咽下了要說的話,回過頭來,對著自己手下的士卒吼道:“聽大人的,殺過去,殺過去。”
兩三百的人,再次瘋狂的衝殺了過去。
但弓箭手不是他們遇到的最辣手的,最辣手的是張飆身邊跟著的差不多一百號,手持長矛,身穿皮甲的流匪。
看見這群裝備精良的流匪時,齊田的瞳孔立刻收縮成了針尖大小,皮甲,長矛,這才是真正的官軍裝備。反觀他們,其實隻是手持長矛的私兵而已。連保護的皮甲都沒有。他們麵對的到底是流匪還是官軍啊?
但現在已經是狹路相逢,拚的是氣勢,是一往無前的氣勢。要是在這裏氣勢衰竭了,那就是兵敗如山倒。曾經做過流匪的齊田更加知道這一點。
“殺,殺過去,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吼叫鼓勁著,齊田咬牙衝殺在了最前邊,瘋狂的與這群看似土匪,卻更像官軍的人。
“砰砰砰。”長矛對長矛,一樣的兵器,但是流匪身上卻還有皮甲,而曹軍們卻都是一身粗布短衫。
再加上旁邊有著無數個普通流匪在,齊田等長矛手,一時間止步不前。第二隊的士卒們很快就把手中的兵器換成了鐵質的長矛曹禪轉過頭,對著一身皮甲的雄霸,抱拳道:“家裏就交給雄伍長了。”
“大人早去早回。”雄霸回了一禮,神色中帶著敬重,曹禪為心腹出頭,為兄弟出頭的堅毅,讓雄霸對曹禪從一個平常的上司,升到了一種對待縣令晁能的敬重。
“大人早去早回。”雄霸身後的其他四人,也是恭敬著對曹禪道。
點了點頭,曹禪懸好佩劍,翻身上馬。最後再看了眼曹城,看了眼曹府方向,毅然的大叫道:“出發。”
青山村離這裏大約有七裏左右,因為靠著一片綿延的青山而得名。
率領一千多流匪攻入青山村,並且殺光了老幼,隻剩下婦人的頭領叫張飆。生的五大三粗,很健壯的一個漢子。
村子中最豪華的一座院子內,張飆左手摟著一個麵相嬌媚,柔順不已的一個婦人。右手一口口的往口中灌著酒水。
張飆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幾天前他們這些流匪還在陪縣外邊徘徊,吃著草根,人肉。吃的嘴都快淡出鳥來了。
乘著四處流匪大舉湧入陪縣的機會,張飆也跟著大流闖入了陪縣境內,憑著一股子的血性,手底下的人從百來號,瘋狂一般的漲到了一千多人。並且順利的攻入了這座有著四百多人口的村子。
發現了大量的糧食,肉食,最主要的還有女人。
伸手捏了捏懷中婦人的**,婦人很是配合的發出一聲嬌啼,更是激起了張飆的征服**。一把翻起懷中婦人,趴在自己的麵前,雙手握著婦人巨大雪白的腚,瘋狂的啃咬了起來。
“輕點,輕點。”啃咬中,一排排的牙印印在婦人雪白的腚上,嘴上求饒著,但婦人臉上卻更見嬌媚,分明是個*婦。
“哈哈,輕點?我看你這蕩婦是想要重點吧?”張飆狂笑著,改用雙手狠狠的打著讓他迷戀不已的大腚兒。婦人發出的一陣陣**聲,更然張飆反興奮的無以複加。迅速的褪去了衣物,張飆就想要挺槍而上。
但婦人的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剿滅了張飆滿心的欲火。
“哎喲,好人兒,我一個人哪裏承受得起啊,旁不是還有人嗎?好人讓他一起上吧,一.龍二.鳳,也好讓好人舒坦舒坦。”媚眼如絲,婦人一邊揪著房間一角的一個披頭散發,身上到處都是青紫之色的婦人。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兩人。赫然就是曹禪見過一麵的陳氏。
“砰。”張飆的神色一狠,伸腳揣在了*婦的大腚上,“哎喲。”慘嚎著,*婦被踹出了半米遠。
張飆的日子很不錯,唯一的惱怒就是旁邊這個披頭散發的陳氏了。這陳氏論姿色肯定是青山村第一,頭一天就進了張飆的房內。
但任張飆怎麼強上,怎麼打罵,怎麼侮辱。就是硬著一張臉,根本沒讓張飆得到任何快感,反而讓張飆有一種奸.屍的惡心感。
到最後,張飆一見到陳氏就會欲火全消。要不是張飆有一種很強的占有欲,舍不得讓自己碰過的女人去跟別人睡覺,早就把陳氏賞給屬下人了。
老子他媽的手下人有一千人,過著逍遙的土大王生活,女人多大十數人。現在連一個婦人都降伏不住,張飆隻覺得肺都快氣炸了。
“砰砰砰。”張飆上去就揪住陳氏的頭發,把陳氏的頭往強上撞去。一陣陣灰塵中,陳氏的額頭上再添了幾處傷口,隻是眸子還是麻木冰冷的看著張飆。
“打吧,乘著現在你打吧。你也沒幾天好活了。”陳氏冷冷的道。
這句話,反而讓張飆沒了再動手的**,一把推開陳氏,張飆從新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小手指招招,剛才被踢飛的*婦立刻如同哈巴狗一樣,爬到了張飆的腳邊,翹起大大的白腚,貓在張飆的旁邊。
“我琢磨了幾天,就是沒聽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跟她是同住一個村子,她到底在說是麼?”張飆這次沒有欲火焚身的撲上去,反而冷靜的問道。
“可能就是說說而已吧。”這*婦是青山村的一個有名的寡婦,做著半開門的生意,以勾搭男人過活。而陳氏是出了名的守婦道。兩人自然不熟。想了半天,才呐呐的對張飆道。
“廢物。”張飆神色一怒,揚起手,眼看就要再次落在*婦那紅黑相交的大腚上,*婦眼中一急,剛才那一腳踹的狠了,現在她那腚兒還發著疼。要是再上去,可就疼死人了。
*婦忽然靈光一閃,急急的張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聽說她有一個弟弟,是曹禪的心腹,她可能盼著曹禪來救她吧。”
“曹禪?是誰?很威風嗎?”張飆是流匪,怎麼會注意到一個豪強的動態,疑聲問道。
“倒也不怎麼威風,聽說以前是個放蕩子弟,最近改邪歸正了。手下也有一千多號人,三四百的壯漢。是個小小的豪強吧。”*婦對曹禪也不太了解,隻知道這些。急急的就道。
“三四百壯漢?”當聽到曹禪的手下人隻有三四百,張飆心中一鬆,哈哈一笑,這些天,他始終為陳氏那凶狠且冰冷的眼睛所困惑,因為未知,他還有一種恐懼感。現在知道了曹禪隻是個有三四百壯漢的小豪強,反而渾身輕鬆了。
“你說我沒幾天好活,就是指的這個吧?三四百壯漢?哈哈,你沒看見老子的手下有一千多號人嗎?使個五分力氣,就能滅掉這個什麼破豪強。等著,等改天我收斂了更多流散的流匪,就去攻打那個什麼曹禪。對了,在哪裏來著?”渾身輕鬆,張飆的欲火又來了,伸手捏了捏*婦的**,哈哈笑道。
“清河村,曹家。好人。滿意小婦人的回答嗎?”*婦一喜,胸口往前貼了貼,使勁的動著,嬌笑道。“哈哈哈,好,算你立了大功,老子就勉勵在你這塊肥土地上播種。”**著,張飆一把撲了上去,狠狠的張開了*婦的雙腿,就是挺搶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