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呂唐幾次試圖與我搭話都被我想方兒擋掉。但是偶爾我又主動找呂唐聊其他話題。
我知道如果太明顯的回避呂唐和王安反引人懷疑,現在就得若即若離。
“詩亦,今天下午由於校園活動可以提前回家,你有空嗎?”呂唐甜笑著問。
看著那張表麵秀麗的笑容,我一陣心寒。
隻要一想到這美人是抱有目的接近我,反胃的感覺難以抑製。
“真不巧,今天雷玉山早退,我答應幫他帶筆記。”
呂唐頓了下:“你和雷玉山很熟?”
是我錯覺嗎?怎麼口氣酸酸的?我瞥眼呂唐,隻見那雙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卷曲俏麗,沒有任何人工修飾過自然柔和又誘人的卷曲度……我咽下口水,臉又開始發燒。
可惡,怎搞的!是不是我賀落蒙分泌失調?還是女人也有所謂發qing期?看來得早交個男友,可別走上BT之路。
“我和他家住挺近的,經常幫他帶筆記。那,我先走了,拜拜!”
呂唐連忙說要用車送我,被我婉言拒絕。
今天總算擺脫危機。
但這不是法子,一味防守無法取勝。更何況如果她的目的是找那樣東西——我強壓住體內狂炎般的熱氣——那麼就是我的仇人!
咬住牙,嘎吱做響。此時我才察覺原來牙齒也有神經,咬狠了也能感到微微疼痛。
天氣不錯,陰涼的很。
我的心情也很涼。
真想殺人。
不,殺死那些人便宜他們了。最好有什麼方法,讓他們充滿恐懼與痛苦,就像被他們所折磨的姐姐,我最後一次見到的形容憔悴的姐姐那樣。
走進雷玉山家附近的街坊,我緊蹦的精神放鬆下來。
我和雷玉山的‘熟識’,源自於前幾天的一個表彰大會。
年級裏有個家境困難幾乎退學的姑娘;學校組織的募集活動中,我與他竟然是全學校捐款最多的人的名單中。當然,這個最字有點誇張,在這所學校裏有錢的學生不少,其中也有很多大手筆。但是我和他這種勤奮節儉型人與那些學生同在‘最’這個名單上,多少令人吃驚。
說起來慚愧,那天我根本忘記捐款的事情,身上沒帶多少錢;於是把當天所拿的工資連零花錢都算上。具體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腰包一空。
正因為如此無心,被提名表彰的時候更覺得心虛。
同樣接受鼓勵的雷玉山同樣一臉茫然。
我之前就猜到他家境不好,所以他居然能捐這麼多錢我恐怕比那個接受幫助的同學還吃驚!甚至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他家不是很窮?
我實在好奇,所以這次我跟老師打聽了下他家住址,決定主動送筆記給他。
其實他家離我家並不近,之前說家近,和他很熟都是打發呂唐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