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去見三皇子的話,那為什麼要清理?
維尼沒有說什麼,依舊是很依賴地依偎著蘭斯。
隻是他在想些什麼,恐怕就有他心裏知道。
第二天跟平常一樣過的,他沒有看蟲網,反而是一個人懶人小沙發上發著呆。
今天晚上因為蘭斯軍部召開緊急任務,所以不回來陪他。
雖然有些傷心,但為維尼改變不了什麼,他也隻好難過的送走了蘭斯。
並且臨行前多送了兩個離別吻,這可直接讓維尼開心了好幾個小時呢!
快要到下午的時候,維尼忽然一個鯉魚打滾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他哥應該不會來接他,求人不如求己,是時候該打扮打扮,讓大猩猩過來了。
維尼先是洗了澡,然後從昨天買好的衣服裏挑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很修身,他給自己綁了一個藍色的蝴蝶結,登了一雙純黑的皮質小靴子。
最後用上自己買的染發劑對著自己的頭發就是一陣的亂噴,最後出來的效果竟然還不錯。
染發的原因純屬是為了拖延時間,畢竟自己這一頭銀色的頭發可是隻有他們家族有的——銀翅光明女神蝶——維尼的品係。
而且這種宴會自己的哥哥一定會參加,他得為自己拖延時間,防止自己哥哥在宴會上發現自己,然後將他送走。
到時候事情沒辦完,還要再聽哥哥們嘮叨耳朵,那可是得不償失的選擇呀。
鏡子中的少年,幹淨通透,天藍色的頭發柔順光滑,一根小呆毛微微翹起,多了一絲俏皮,那一雙貓一樣的眼睛閃閃發光,幾乎就是動人心魄。
昨天他從蘭斯身上聞到的信息素,跟前天從他身上聞到的是一模一樣的白山茶味。
這個味道的信息素可不常見,他也隻從皇室那群玩意兒的身上聞到過。
今天他什麼都不想幹,就是想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維尼是說如果蘭斯當真和皇室的雄蟲有任何的糾纏的話,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步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畢竟,維尼我呀,隻喜歡在熟人麵前裝乖。
維尼將洗漱台前的星星發卡別到了頭上。
那一刻,鏡子中乖巧憐人的少年的眉目笑得彎彎的,有種透不出的古怪感。
像是迷惑人的海妖,更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真完美。
差不多接近六點的時候,沈星過來了。
沈星見到維尼的第一麵就是激動:“臥槽!我給你說,昨天晚上星網都爆了,伊休頓家族的兩個雄蟲不知道啥原因,全廢了!
還有還有還有伊休頓家族被查出了偷稅漏稅以及倒賣蟲崽,這可真的是把全星族的蟲都給得罪死了呀,他們竟然敢倒賣蟲崽!真是膽肥了呀!”
蟲崽,在蟲族的地位僅次於雄蟲,犯了這事可是要坐死牢的,不僅名譽全毀還可能會連累家人。
不過更令沈星興奮的是那兩個雄子的慘狀,聽說被打的遍體鱗傷,連下麵的那害人玩意兒都被人給剪了。
真是666呀!
沈星張牙舞爪的向維尼進行著描述。
“我跟你講,講真這倆狗東西落的這個下場當真是大快蟲心!”
沈星樂和的直拍大腿,並且還掏出了現場照片,隻見兩頭肥豬樣的蟲死死的倒在血泊之中,幾乎都看不出樣來了,看上去好不可憐。
維尼淡淡的望了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就拉著沈星一起上了參加皇室宴會的飛艇。
以往這種宴會他都不會參加,而且自己的哥哥也不會允許他參加。
說是怕宴會上那些雄蟲嚇到他,反正維尼也不想,索性就順了哥哥的意留在了家裏。
隻是今天他有必須去的理由,不去的話,他這一顆心懸著很難受。
路上一直都是沈星在那裏喋喋不休,維尼漫不經心的點頭回應。
他心不在焉。
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他離目的地也越來越近,自己的心也越發的焦躁不安。
下了飛艇,有專門的侍者引著他們前往宴會廳,維尼低著頭緊緊的跟在沈星身後。
他有些害怕,萬一真讓自己找到了那個白山茶味的雄蟲該怎麼辦,自己要放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