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的憋笑聲,有位同學實在憋不住,最後舉手說道,“上茅廁。”然後迅速的衝出屋內,站在外麵哈哈大笑。
夷光見好就收,輕輕施禮,“多謝先生。”
孔老夫子氣的拂袖而去,轉身腳還未踏出門檻,屋內爆笑聲四起,幾乎要將房屋頂破了。不知誰大笑著說了句,“先生還沒走呢,怎可胡鬧,小心罰站。”
不知誰學著孔老夫子的語氣說道,“怎可如此胡鬧,怎可如此胡鬧,都出去罰站去。”
接著又是一陣爆笑聲。
夷光有些累的趴在桌上休息,南子忽然開口,“沒想到你也會出言教訓先生。”
她笑了笑,搖搖頭,“我並非存心,隻是正好會這個對子而已。”
南子不再說話,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多久沒碰到這麼有趣的人了。”回首又望了眼趴在桌上的夷光。
扁鵲摸了摸夷光的額頭,“這麼燙,是不是病了?”
夷光驚疑的望了眼扁鵲,幽幽的開口說道“太陽曬得,你這個神醫是怎麼診病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曬了那麼久,肯定額頭是燙的嘍。”
“神醫?什麼神醫,無殤,你是不是曬糊塗了。”扁鵲笑著開口詢問,自己從未接觸過醫學,又怎麼會是無殤口中的神醫呢,更何況自家也不是世代學醫,更不可能成為神醫。
夷光警覺口誤,連忙賠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怎麼可能是神醫呢,都浪費神醫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