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一聽像是得到特赦,立刻拿著銀票屁顛屁顛的來到夷光麵前,將銀票塞過去。
“小人真是對不住公子了,請見諒啊。”
看夷光接過銀票,這才一溜煙跑了。
範蠡走至夷光身旁,“這位公子,以後可……”
“要小心”三個字還未說完,正好對上夷光抬起的臉,忍不住驚訝道,“殤兒!你怎麼在這?”
“這大街是你家的啊,興你站著,就不興我過了啊。”
夷光倔脾氣的哼了哼,她還在氣憤範蠡當初退婚算計她的事情。
範蠡本想再說什麼,眼眸掃了下牆根,發現倒地的姬吳人,不由得皺皺眉,還未待開口,忽然聽到帶頭的青衣人說道,“大人,是我們要找的人。”
範蠡抬手製止,將手中的銀票又都檢查一遍,垂了垂眼眸,看不出表情,“你認識他?”
這話是問夷光的,夷光癟癟嘴,“是的,可否請問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殤兒,你還在怪我?我也是有難言之隱……”範蠡眸中閃過一絲痛楚,隨即恢複鎮定,“你可以離開,但他不行。”
“為什麼他不行,我們一起來就要一起走,還是我們有何地方得罪大人了。”夷光沒好氣的白了範蠡一眼。
“他是槿門要的人。”範蠡幽幽開口。
“它要我就給麼,請大人讓開路,我們好過去。”夷光拖起姬吳人,另隻胳膊伸出去打開範蠡擋道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