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正是八月底的氣候也是豐收的大時節;
神農架周邊的農田裏,莊家人正熱火朝天的收割著成熟的水稻,到處是忙碌的身影,就連挖葛人也留在了家裏,開始忙於收割莊稼;
但是,
在神農架的一處叢林之中,正有三名挖葛人走在前頭領路,後麵是五十餘名全副武裝的戰士氣息冰冷的跟在身後,還有三名氣息神秘的唐山裝中年人跟在一邊,一路上沒有一人說話,有的隻是這些軍士的兩名隊長偶爾和挖葛人交流一番,更多的時間是在趕路;
他們,就是白虎戰隊和眼鏡蛇戰隊,以及南宮世家的南宮戰三人,錢鬆為了這次任務的絕對完成,不惜動用了營長手下的三支特戰隊,而雪狐特戰隊之所以沒在,是因為雪狐依然還沒有被錢鬆掌控;
雪狐突擊隊是營長手下四支突擊隊中最為神秘的戰鬥力,即便是以殘忍血腥著稱、戰鬥力最強的血狼突擊隊也依然有被滲透之時,而雪狐突擊隊就是因為他的神秘,而使得錢鬆至今還沒有滲透進去,也隻能調遣而已;
“營長,他們讓我們搭設的房子就在前麵500米左右的地方,那裏有個瀑布,很容易找的,也很快就可以看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先避一下,你們的子彈可厲害了,我們山下人害怕,家裏還有一家老小在等著我們回去呢。”其中一個挖葛人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冷眼行路的錢鬆,膽戰心驚的止住了腳步;
錢鬆冷冷一笑,看了一下南宮戰的臉色,而後抬起手中的槍,指著挖葛人的腦袋瓜,頓時,三名挖葛人便跪了下來,不斷地磕頭;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們,你們是我們敬佩的軍人,求求你不要殺我們、、、、、、、、”
“···我們村也有四五個娃兒在部隊當兵,求求你們看在戰友的份上饒了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錢鬆冷笑:“對不住了,為了國家的秘密,你們必須死,而且,你們家裏都領了30萬的補償金,也都已經安頓好了,到時候就說戰鬥比較激烈,你們英勇犧牲,這個說辭應該可以給你們家裏帶來一點榮耀,搞不好應該還有一些地方補助,嘿嘿·····不過現在,你們隻能死。”
五十餘名軍士寂靜無聲,沒有一人說話,因為他們的隊長都靜靜地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他們也就無權過問,而且麵前的這個新營長也是背後有著大人物在頂著,就連上一任營長也是他親手所殺,故而,他的做事方式自然誰也幹涉不了;
“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三名挖葛人嘴唇發顫的哀求著,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這幫穿著軍裝的戰士會殺了他們,至此,他們悔死的心都有了。
“錢營長,做事情幹脆一點,要動手就別那麼多的廢話,婆婆娘娘的像個什麼樣子!”一邊的南宮山河冷笑一聲,也是借此機會數落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讓他知道諷刺先天高手不是那麼好玩的事情,在心裏,南宮山河也得到了一點安慰;
“去死吧!”錢鬆一語雙關,毫不客氣的食指微微扣動扳機;
就在這千軍一發之際,一道流光從密林之中射出,瞬間射穿了錢鬆持槍的手腕,帶出一道血光,血液和骨頭渣滓四濺,緊隨而來的是錢鬆一聲慘叫,疼的軟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