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冰瑩用力拔出白叔腿上的劍,痛的白叔呲牙咧嘴的直叫:“你就不能輕點?”白冰瑩不屑道:“你還知道疼啊?害別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白叔惡狠狠的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裏罵老子。。。。。。啊------痛啊------”白冰瑩在白叔的叫罵聲中,再一劍刺向他的左腿,頓時白叔整條左腿血流如注,他趴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嘴裏大氣也不敢再出一口,這女娃娃分明就是要他老命啊,周圍的人個個冷眼旁觀,讓白叔終於看清了局勢。
歐陽貝死盯著白叔兩條血紅的腿,向旁邊的李雲軒道:“真可憐。”白冰瑩抬頭看了眼歐陽貝,憤憤不平道:“要不是大哥今天有交代,我現在就要了他的狗命。”說完,也不顧趴在地上,像狗一樣不斷求饒的白叔痛不痛,一把拔出長劍,又換來白叔殺豬一樣的嚎叫。
白冰瑩走向歐陽貝,聲音慢慢緩和:“你若看到過雲軒毒發的情景,也不會對他心存憐憫的,這白叔太壞了。”
白叔拖著兩條腿,在地上縮成一團,怒視白冰龍:“白冰龍,今天我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讓你妹妹這麼羞辱我,算什麼江湖道義?”
“天哪!”白冰龍吃驚的走到白叔麵前,語氣輕慢:“就你還跟我講江湖道義?跟你這種人,我一句話都不想說的,不過,有個人,很想親手殺了你。”
“誰?”白叔的聲音明顯的發顫。“你怕什麼?”白冰龍冷冷的說道:“是不是壞事做多了,仇家多到你數不過來?他們一人一劍,你就變成馬蜂窩了。”說著,白冰龍將目光收回,朝門口揚揚下巴:“她就在門外。”
白叔驚恐的看著門口,房門口站著一個女子倩麗的身形,隻不過背著房門,白叔看不清女子的容顏,他皺眉思索了一下,失聲道:“是你?”
女子轉過身,如花的容顏上明顯的刻著恨意,慢慢走進房中,來到白叔身邊,白叔嚇得連連後退:“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是人還是鬼啊?”女子半蹲下身子,目光含恨:“你希望我是人,還是鬼?”白叔不斷發抖,舌頭也在嘴裏不聽使喚的亂顫:“蕭紅雲,你別裝神弄鬼的嚇唬我,你。。。。。。你走開,走開啊------”
“蕭紅雲?”李雲軒念著蕭紅雲的名字:“這就是紅雲姑娘?”白冰瑩在一旁壓低聲音道:“是,她是我嫂嫂。”李雲軒一時錯愕,這就是大叔曾經講述過的那個雲兒,不禁抬頭看向獨行,正對上獨行投過來的目光,在獨行微笑點頭示意下,李雲軒頓時了然於胸。
蕭紅雲此刻正步步緊逼白叔,白叔嚇得哇哇直叫:“你饒了我吧,求求你紅雲姑娘,你就饒了我吧。”蕭紅雲停下腳步,恨聲道:“饒了你?我也曾苦苦哀求你饒了我,你是怎麼做的?若不是龍兒及時相救,我照樣會死在你的魔掌之下,你為我想過嗎?饒了你?你在我和華哥成親喜堂上給張王爺的茶水裏下毒,逼得龍兒不得不從喜堂上將我帶走,你想過會有今日嗎?你肯定沒有想過吧?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囂張。”
白叔狡辯道:“你聽誰胡說八道的?我。。。。。。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蕭紅雲怒斥道:“你再狡辯也是沒有用的,想想這麼多年來你都做了什麼?我步步退讓,你步步緊逼,懸崖邊上,你想看我縱身一躍,還是跪地求饒?”
“我我我。。。。。。”白叔巴結道:“我哪敢啊,紅雲姑娘,饒過我吧。”
“呲------鏘!”蕭紅雲拔出長劍:“你不敢嗎?你不敢的話,我是怎麼跳下懸崖的?是你害得我十八年來被人指指點點,你害我十八年來與華哥天涯相隔,你害我十八年來,夜夜都噩夢不斷,你害我十八年來,有家不能回,有親不敢認,饒過你?我蕭紅雲自從被你逼迫跳下懸崖的那一天,就不知道什麼是饒恕。今日,我就要你為這麼多年所犯下的罪行贖罪!”“啊------救命啊、救命啊。。。。。。”沒有人理會白叔的狂叫,白叔連滾帶爬的往門口爬去,蕭紅雲怎肯讓他走,足尖輕點,飛身躍起,長劍從後心直接穿到白叔的胸前。
“啊------”正快步進門的白姨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白叔一雙死魚眼越睜越大,死不瞑目的看著白姨,嘴裏鮮血狂噴,濺了白姨一身,他使出最後的力氣想推開白姨:“快、走。。。。。。”但是,一把長劍早已架在了白姨脖頸上。
白府大廳中。
獨行坐在首位,白冰龍與王者歸來的眾人皆落座於兩側,白姨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念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白冰龍道:“不殺你可以,這些年白叔用毒藥控製了多少人?你把那些人的名冊交上來。”白姨點頭道:“在凝春園,我們房間床下的暗格裏。”白冰龍看向歐陽貝:“歐陽壇主,勞煩你去將名冊取回來。”“好的。”歐陽貝起身離去。白冰龍又向白姨問道:“解藥在哪裏?”“解藥。。。。。。解藥。。。。。。”白姨支吾道:“沒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