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向……想來是白虎沒有錯了。”
蘇白口中的白虎，並不是平時所看見的白虎。
“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人肯定想歪了！”
“真是的，一天天都在想什麼呢……爺是那種喜歡開車的人？不可能！”
“爺是正經虎！”
讓蘇白產生血脈壓製的，且無比相熟的氣息，無疑來自傳說中的天之四靈之一，主殺伐的西方之神！
與狴犴的想法不同，程國安身子緊繃，已經進入警戒狀態。
他不是虎類，感受不到血脈壓製，但那股猶如殺神的磅礴氣勢，他卻感受到過。
至於從何感受……
程國安目光不由得瞥向狴犴，眼中露出強烈忌憚。
“難道真是狴犴？”
很快，程國安冷靜下來，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狴犴的實力很強，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相對於光束當中傳出的氣息，總歸弱了不少。
而且。
那種厚重古樸的感覺，也在蘇白身上不曾體會過。
“難道是狴犴的長輩……不對，按照靈氣潮汐初次出現的時間來推算，這不可能。”
程國安搖搖頭，再次否決了自己。
“管你是啥，哪怕撈不到好處，爺總得瞧上一瞧！”
在他思索之際，蘇白已經踏步向前，朝著光束出現的西方而去。
程國安處事沉穩，麵對未知的風險，顯得有些猶豫，但遠方傳來的接連兩聲吼叫聲，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跟上狴犴。
至少，有狴犴在，他不會葬身獸腹！
兩人一路走近，來到光束消失的地方。
目的地是一片平地，在這山峰延綿不斷，地勢陡峭的昆侖山中，平地，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當二人靠近，便是發現光束消失的正中心有一個洞口，裏麵黢黑一片，看不清究竟都有什麼。
“之前的氣息，就是從這裏麵散發出來的吧？”
蘇白大腦飛速運轉，一樣能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但結果顯然，並沒有。
當他來到的時候，原本釋放的氣息已經消失殆盡，即便蘇白擴大感知力，結果也依舊如此。
“難道真的要下去瞧瞧？”
“好像有點冒事。”
蘇白不是靠著慎重出圈，這種不服符合人設的事，當然也不會莽。
站在洞口低頭望去，蘇白隻覺得深不見底，即便有陽光照射，當中依舊灰暗一片。
程國安看出了狴犴的想法，當即勸阻道：“這地方深不見底，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易進去的好。”
“你在教我做事啊？”
蘇白瞥了一眼，目光重新回到洞中。
憑借前世的記憶，他按著小說當中的描述，嚐試著釋放精神力，試著對裏麵進行探索。
嗡——
生疏的感知向外鋪開，周遭的一切都變得不同。
哪怕是空氣當中的一粒灰塵，也可精準不準。
而且，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慢了許多。
這是他第一次釋放精神感知，雖然算不上出色，但這種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讓蘇白忍不住驚歎。
“等我的精神感知提升起來，不就能閉著眼打人了？”
“侮辱性極強的操作，想想就覺得靠譜。”
在蘇白當初精神感知的瞬間，程國安也感覺到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