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今天不費力氣就可以看一場好戲,這個王府居然有這麼多極品的女人。不想就在偷看喻微言的一瞬,好死不死的被喻微言看到了!
隻一刻,連贏肆便被從未有過的犀利的眼神,盯得從悠閑愉悅中一呆,一滯。
他分明看到了喻微言身後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暗與莫測,讓人感受到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與距離感,連窺視和探索的膽子都不敢有半分。
喻微言收回微笑,眸光一寒,好似有所防備的說道,“你看夠了?小心我戳瞎你的雙目!”
連贏肆一觸及喻微言沒有半分溫度可言的寒眸時,心底似浸泡在萬丈冰窖一般,心底直發寒,倒吸一口涼氣,一驚。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女人,除了有趣,更是不容小噓。
接收到喻微言冰寒而又晦暗的視線,連贏肆不禁伸手按住心髒,胸口一陣冰涼而又發悸。還好,還好,沒事,隻不過是心跳有點過速罷了。
哎,早知如此,還是應該躲遠點,自己太草率了,這個女人,敏銳性真不是一般強啊。
連贏肆不由的在心底聳了聳肩,無奈歎息,一萬頭草泥馬從心中奔騰而過……
不久,忽視著偷窺的尷尬,溫潤如春風一般的聲音低沉揚起,用手隨意的擺了擺,笑的風情萬種,好像讓喻微言掐死這個妖孽,“我隻是打醬油的,可以忽視,可以忽視!我什麼都不知道。”
打醬油的?嗬,她喻微言的智商可不是三歲小孩,想騙就騙!剛剛那一幕他肯定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喻微言挑高眉角,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美的不可方物的美男子。活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比電視明星長的都俊美非凡的男子。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波光瀲灩,有些調笑戲謔的味道,高挺立體的鼻子,一雙嫣紅的唇,配上一張鬼斧神工雕刻的臉型,讓他的臉顯得如次完美立體。
一身深紫色華貴錦緞長袍,包裹著他挺拔而又有料的身軀,寬肩窄腰,比例和清貴的獨特氣質同樣完美到讓所有女人恨不得撲上去,為他癡迷。
腰間佩戴著一條黑色鑲有黑寶石的腰帶。
看到這樣的裝束,喻微言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雖然她喻微言是個外貌協會,但並不表示她會以貌取人,特別是這種俊若神抵的男子,她更是警戒心更重。
最吸引她注意的是,連贏肆腰帶上的黑寶石,可見今日一事,可見他是多麼黑心而又腹黑!
那是一種骨子裏透出來的清雅脫俗,一種讓人無法睜眼的光華,猶如璞玉,猶如清泉,猶如謫仙,遮不住的華貴雍容,還有一種深邃內斂,陰鬱和憂鬱氣質……
這個人從臉,至氣質,和那勾人的眼神,似一股漩渦,吸人魂魄,讓任何一個女人不禁芳心悸動。
但,那個人不會是她,喻微言,僅此而已!
一個翩翩貴族公子隻是表象,在喻微言眼中,她卻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他的黑暗與內心的陰沉。
盡管是如次溫暖的陽春三月,她卻宛若入墜寒潭,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她仿若從眼前這個男子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讓想到以前的種種,讓她的舊傷疤似乎又被人掀開,她不喜,甚至可以說是深深的厭惡。
連贏肆一個大男人似若被喻微言拔光了衣服一般,****到無處可逃。
他眼睛沒看花吧?一個未嫁先休的棄婦,也敢厭惡他?竟然不想往常任何一個女人一樣,充斥愛慕和癡迷?
“既然你不是故意的,就滾吧!如果你敢將今天的事說出去,我敢保證,你不會好過的!”喻微言陰沉的眼眸一凝,寒光一閃,又補充一句,“你最好相信,因為對於我鳳驚鸞而言,整人的辦法還是有的!”
連贏肆剛剛還是清華而又清悠的笑,此話一出,讓連贏肆險些從牆頭一頭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