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珠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方麵無一進益,性子蠻橫,而其他公主不是才女,就是乖巧懂事。
若非謝玄策地位過於穩固,想必她也不會太受寵愛,地位也不會穩固。
雲崢驚訝道:“今日可是你雪兒的生辰宴啊,你怎麼就這樣過來了?”
穆寒臉色鐵青:“宴會結束了。”
雲崢了然:“哦。”
穆寒忍著不滿:“雲崢公子怎麼也在這裏?”
雲崢嘿嘿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愛熱鬧,根本停不下來,夢棲地方,肯定熱鬧啊!我就來這裏了!說起來今天慕容府真是熱鬧,讓我看的是真開心啊!”
他每說一個字,穆寒的臉色便更黑一分。
雲崢到底知不知道怎麼講話!
雲崢看向昭禾,道:“昭禾姑娘!真是巧啊!來來,我們一起走走啊!”
謝寶珠也露出了笑容。
穆寒的心情更差,恰在此時,他看見了巧雲。
他連忙大步走上去,道:“蘇和呢?”
巧雲對他充滿了厭惡,根本不想搭理他。
她壓抑住翻白眼的衝動,生硬道:“公子不在。”
穆寒蹙眉:“不在?他去了哪裏?”
巧雲真想給他個耳光清醒一下。
姑娘在哪裏關他屁事!
而且姑娘就在眼前呢!
蠢貨!
她憋著氣:“我們家公子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和穆寒公子你有什麼關係?”
知道蘇和不在,穆寒不知怎麼的,鬆了一口氣,也顧不上巧雲的惡劣態度了。
他追問:“蘇和真的不在?”
巧雲冷著臉道:“那是自然。”
穆寒繼續追問:“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巧雲繼續冷漠:“不知道。”
穆寒抿唇,看了一眼旁邊的昭禾,道:“她怎麼進來的?”
謝寶珠怒了。
巧雲也怒了:“昭禾姑娘自然是拿帖子進來的!”
“若是無事,我就去忙了。”
巧雲說走就走。
穆寒的臉色比十年不洗的鍋底還黑。
他什麼目的也沒有達成,倒是憋了一肚子氣。
他冷冷看了一眼昭禾,揚長而去。
昭禾深感無辜。
她微微聳了聳肩。
謝寶珠很是不滿:“這穆寒什麼德行!憑什麼這樣針對你!”
畢竟在外麵,其他的也不方便說了。
昭禾也是全然沒有了心情。
和他們說了一聲,就轉身進了房內。
————
穆寒又來找蘇和了。
他用了一些手段,重新拿到了夢棲苑的帖子。
聽了巧雲的稟報,在棋室的昭禾不以為意。
反正都是做生意,賺穆寒的錢嘛,她還是很樂意的。
隻是這穆寒幹嘛總是找她?
好煩。
她隻是對巧雲道:“我無暇招待他,讓他自己愛去哪裏去哪裏。”
對麵的陸明霽輕笑一聲:“傳言蘇和公子和穆寒公子交惡,原來是真的。”
昭禾麵不改色:“本來關係就一般,沒有沒有神秘交惡之言。”
陸明霽笑了笑,與她對弈。
陸明霽確實經常來,但是他們之間無甚交集。
畢竟昭禾是改名換姓女扮男裝,自然要和他們保持距離。
因而他人還以為她不喜與人接觸呢。
今日昭禾剛好來到棋室,就遇見了陸明霽。
陸明霽是有名的下棋高手,昭禾也以棋道聞名,因而陸明霽一定要與她對弈。
昭禾的內心是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