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義正詞嚴:“穆寒公子無中生有,平白的汙蔑我的清譽,顧公子一貫品性高潔,實在看不慣也是正常的事情。盡管打人不合適,也可以理解,慕容小姐,你身為穆寒公子的未婚妻,實在應該對他好好規勸一番啊。”
昭禾坦然的誇讚顧成蹊。
慕容雪:“……”
慕容雪憋屈不已。
莫以沁深以為然:“此事確實是穆寒不對。”
“太子殿下!您來了!”
隨著雲崢的一聲喊叫,眾人的注意力被轉移。
謝玄策信步而來,身邊還有不少人。
“參見太子殿下。”
謝玄策看向了穆寒和顧成蹊,莫名感覺被打的是自己。
他麵色不變,問道:“發生了什麼?”
慕容雪立即道:“太子殿下,您快快阻止一下他們吧!顧公子發了瘋一般打穆寒,他們不能再打下去了!”
謝玄策控製不住的看了一眼昭禾,才道:“住手。”
“穆寒。”
聽見他的聲音,穆寒自然率先停下,又挨了一拳,顧成蹊才停下。
顧成蹊和穆寒都各有狼狽,但是明顯穆寒又是更加狼狽的那一方。
他們一起行禮。
“太子殿下。”
謝玄策道:“此處又是發生了何事?”
慕容雪剛要開口說話,雲崢已經搶在她之前,添油加醋講了一番。
牧知遠再次歉意道:“傷了貴國貴女,我們也深感歉意,隻是確實並不完全是五皇子的過錯,畢竟他是什麼樣子,大家也知曉……”
大家當然知曉,也沒有明言。
謝玄策頷首:“此事確實雙方都不對,理應互相賠禮。隻是程昌確實有些過分,傷人過重,希望你給他一些懲戒,以後看好他。”
謝玄策的語氣是明顯的強硬。
想到程昌就是被安排去欺辱昭禾的人,他心緒難平,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麼好的態度。
昭禾但凡慢一步……
謝玄策根本就不敢去想。
牧知遠雖不滿他的態度,但畢竟理虧,隻好連連稱是。
謝玄策又看向穆寒和顧成蹊。
他當然覺得穆寒該打。
不僅該打,就算殺了也不為過。
謝玄策平息了一下心緒,以一副無奈的姿態,看向顧成蹊:“成蹊,你最近過於衝動了。”
顧成蹊拱手:“是臣的不是,隻是我實在看不慣他欺負弱女子,玷汙人家的名聲。”
謝玄策頷首:“孤明白。”
穆寒感覺身上的傷口更加痛了。
穆寒辯解道:“臣並不是有意要汙蔑,隻是方詩柔的話有些道理,這才一時迷惑,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心裏並沒有對昭禾姑娘的侮辱之意,請太子殿下明鑒。”
慕容雪忙道:“是啊,隻是方詩柔小姐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我們也是擔心昭禾姑娘真的遭遇過不測,穆寒隻是一時失言,也不至於被這樣打啊!”
看著他們夫妻倆將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方詩柔自然不情願。
她連忙解釋:“臣女也是擔憂昭禾姐姐,這才有了這樣的推測,並不是想要汙蔑啊!”
謝玄策的眼眸驟冷:“是擔憂還是想要汙蔑,你自己心裏清楚。”
方詩柔驚懼不宜,顧不上疼痛的身體,忙磕頭:“臣女不敢啊!”
謝玄策呼出一口濁氣,逐漸恢複了平靜。
“今日之事,實在是個鬧劇,成蹊,你的心思孤可以理解,隻是實在衝動了,還是要罰,回去之後,你就好好反省吧。穆寒,你……”
頓了頓,謝玄策道:“你以後還是要謹言慎行,切不可胡亂揣測,你和方詩柔一起,向昭禾姑娘道歉。”
穆寒心緒難平,想到又要和昭禾道歉,他更加痛苦了。
“敢問牧世子,五皇子是何時過來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