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蹊:“……”
顧成蹊都不敢相信他聽見了什麼。
“你輕薄他?!”
因為不可置信,顧成蹊的聲音有些大。
昭禾更加羞窘:“兄長,你聲音小一點啊,讓別人聽見,我怎麼做人啊?”
顧成蹊的眉毛擰緊,他揉了揉眉心,問出了他最為關心的問題:“那你們,你們到底有什麼……你們到了什麼程度……”
這些話對他也有些難以啟齒,隻是事關昭禾,他還是必須要問。
問完這些話,他都有些無地自容起來。
昭禾的臉頰發燙,連連搖頭:“沒有,我們沒有……我們……”
昭禾自然不可能說的具體,隻好垂頭:“反正就是沒有了。”
顧成蹊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他的神情難以形容起來:“至於你輕薄他……”
顧成蹊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
昭禾什麼都好,隻是對於男人的心思還是不甚了解。
他幾乎咬牙切齒道:“你中了藥,就算本身有些武力,想必也沒什麼用了,難道真能強迫他?我們的太子殿下是誰?誰人不知,當今天下,恐少有人的武力能與他並肩。”
他忍著情緒,道:“若是他不願意,難道你還真能強迫他不成?”
昭禾默然,這話倒是與雲崢所說異曲同工之妙。
想到之前的場景,昭禾越發覺得溫度灼人,耷拉著腦袋,不敢讓顧成蹊看見她早已經紅透的臉。
“不是的……”
就算顧成蹊是她最親的親人,說這些,她也有些難以啟齒。
若不是顧成蹊已然知曉此事,她是萬萬不可能向他吐露分毫的。
“兄長,您不知道那藥效猛烈程度,但殿下乃是正人君子,縱然如此,也未曾對我做什麼,何況他是儲君,所見美人何其之多,如何會對我有什麼……是我控製不住,對他有些冒犯,若非有殿下,恐怕我早已經出事了。”
顧成蹊自然也明白,隻是,他心裏到底難受。
覺得自己家水靈靈的白菜被拱了。
就算那人是未來天子,他也照樣心梗。
顧成蹊道:“好了,抬起頭吧,不知情的,以為你犯了什麼錯誤呢。”
聞言,昭禾乖順的抬起頭。
顧成蹊道:“禾兒,縱然你我以兄妹相稱,我也無權去管你。你和太子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我不會幹涉,但有一點……”
他頓了頓,道:“我希望你萬事順心,不會勉強自己,凡事有我在。”
昭禾眼眶微微發澀,點點頭:“嗯。”
她又有些躊躇,咬咬牙,道:“兄長,今日之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吧。我與殿下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他沒有欺負我,你不必記掛於心。”
“此事終歸是我丟臉,你要是再提,我實在無法抬頭了。”
顧成蹊:“……我知道。”
昭禾感覺輕鬆了一點。
這話題終於過去了。
早知如此,一開始就不告訴顧成蹊她的事情多好啊!
顧成蹊道:“你今日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昭禾點點頭:“好。”
昭禾卻是已經很是疲乏了,她本就中了烈性藥物,又一連串的事情,確實很困倦。
她也沒有多留顧成蹊,倒頭便沉沉睡去。
也不去考慮任何人。
不用去想任何人。
她也不知道,在她休息的時間,穆寒又來找她,隻是被巧雲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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