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曉蕾見到英菲尼迪帶著我們並沒有原路返回,就覺得很奇怪,她想到我不願意出醫藥費有可能逃走,就不安了起來。更因為長發醉鬼坐她的車出的車禍,她擔心他的生命安全,就不放心打車跟過來了。
到了急診,我給老姐打了電話,簡單講了剛發生的事,說晚點回去,讓她們放心。當然我隱去了英菲尼迪那一段意外。此時,長發醉鬼已經蘇醒了,自言自語道:“媽的,今天什麼鬼日子,真是倒黴啊!騎自行被摔,坐轎車被撞!本來還想趕火車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我和周曉蕾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在這個時候還這麼有趣,估摸問題也不太大。他應該是輕微腦震蕩外加胸骨骨折,醫生建議還是住院觀察吧,至少得72小時以後才能讓人真正放心,至於骨折,靜養就行。他給女朋友打電話,女朋友匆匆趕來,周曉蕾簡單解釋了一下。
忙活完長發男的事,已經淩晨兩點了。通過交談得知,周曉蕾晚上送朋友回家,路過時發現躺在地上的長發醉鬼,就把他帶來醫院了。
走出醫院剛要和周曉蕾互留聯係方式時,我倆被十幾個人圍住了。那個穿香奈兒的男人,走出來對我笑道:“兄弟,我們又見麵了。”
周曉蕾冷聲說:“我是警察,你們要幹什麼?”
香奈兒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是嗎?那你把警官證拿出來看看呀,這年頭冒充警察多了去了。”
周曉蕾摸摸褲兜,說:“我警官證押到廂貨司機那兒了。”
香奈兒淫笑著說:“那你就把自己押到我這兒吧,哈哈哈!”
周曉蕾怒不可遏,一記右擺拳擊向香奈兒腮幫子!香奈兒早有準備,一閃身,他身邊的立即人迎了上去!我一看此架非打不可,便使出直拳加擺拳並運用唐家十二彈腿,輕易擊倒了三四個人後,撲向香奈兒。
可恨的是,香奈兒躲得遠遠地,我根本就揍不到他!更可恨的是,周曉蕾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住手!”香奈兒喝道。
我又放倒了兩個人才停下手,我不能圖自己痛快而於周曉蕾的生命不顧,畢竟是我連累了人家。
“警察快來了,快把他們押上車!”我無奈中和周曉蕾上了麵包車,刀也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如果不是周曉蕾被脅迫,這把刀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因為我發現,今天這次出拳要比以前更迅猛,無論直拳擺拳還是勾拳,都很得心應手,而且拳法和腿法配合得要比以前好很多,尤其是反應能力更是強了不少!尤其是右手,感覺更明顯!難道是青青在暗中幫我?想到此時,我不禁暗喜,已不在乎什麼危險了。
我們被蒙上了眼睛,感覺麵包車開了許久,來到了一棟別墅,別墅很大,裝修豪華,我已無心欣賞。
刀,依舊架在我們倆的脖子上。
客廳內的吧台上擺了三個空酒杯,早已等待在那裏的香奈兒笑道:“咱們先喝杯酒,小敘一下。”他開始倒酒,滿滿三杯紅酒,“這三杯紅酒,有一杯放了一點點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如果你們回答的問題,不能令我滿意,那麼對不起,請選擇一杯喝下去。”
三氧化二砷我知道,它無色無味,外觀為白色霜狀粉末。服下之後會感到腹痛,四肢痙攣,抽搐,呼吸麻痹而死亡。
周曉蕾叫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罪?你知不知道謀殺警察的後果?”
香奈兒奸笑:“我當然知道。可是誰看見我犯罪了呢?難道我請你們喝酒也犯法嗎?”說罷揮揮手,讓手下都出去了。隻有一個手下還在,他的刀依舊架著周曉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