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那倆笨蛋死在你手裏後,我必須小心對付你了。”付瑤笑著說,“所以對付你我得先想辦法靠近你。”
“你想怎麼對付我?”
“我胸口藏著一包藥,麻煩你取出來。”付瑤用槍狠狠地又頂了頂我後背,“快!否則我先殺了她!”
我從付瑤高聳的胸罩裏取出一包藥麵,我盡量不碰到她的肌膚。
“嗬嗬,正人君子呀。”付瑤冷聲說,“倒進酒裏,你倆喝了!”
我按她的吩咐將藥麵三分之二兌進自己麵前的啤酒杯子裏,剩下的三分之一倒進倪洋的酒杯裏。
“快!喝下去!”付瑤催促著說。
“迷藥?”我問。
“是的。”付瑤笑著說,“放心喝吧,不是毒藥。嗬嗬,如果想殺你,我們不必這麼麻煩!”
我看著倪洋說:“洋洋,喝吧。”
沒了洋洋的牽扯,我再想辦法製服這個妖婦!
倪洋將酒一飲而盡,一會兒便趴在了桌子上,像喝醉酒了一樣。
我繼續笑著問:“我們兩個大活人倒下了,你怎麼把我們弄出去?你要知道,外麵很多人的。”
付瑤笑了,“你以為就我一個人對付你嗎?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我知道自己和倪洋是警方放出來的一個魚餌,我並不十分擔心自己的安全。
付瑤右手的槍口依然頂著我的後背,左手的槍已別回了大腿絲襪中。
我苦笑著說:“走吧。”
她笑著搖搖頭,突然左拳重重地擊向我的小腹,我直覺胃口一陣抽縮,不由地張大了嘴巴。她順勢將那杯藥酒直接灌到了我嘴裏!接著她開始撥打電話:“你們進來吧。”
話音剛落,有人便敲門走了進來。
“請問二位誰埋單?”那人笑著問。他笑著的時候,嘴裏露出了兩顆難看的齙牙。
付瑤將頂在我後背的槍舉起來對著這服務生,喝道:“滾出去!”
我腦袋開始昏沉沉的,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勒住了付瑤的脖子!
“砰!”槍響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見齙牙服務生手中九二式手槍槍口冒著硝煙,付瑤的手腕在滴血……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梁姿守在床邊,正衝我笑,“醒了?”
“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晃了晃還有點昏沉的腦袋,問。
“因為我們和警察一起救了你呀。”
“你們?”我皺眉問。
“是呀,你既然是魚餌,我們怎麼會讓你真的被魚吃掉呢?”
“妖婦呢?”
“死了。”
“怎麼死的?”
“被她同夥滅口了。”
“同夥?屠夫還是狂龍?”
“不知道。”
原來那齙牙服務生是警察,他將妖婦付瑤擊傷後,外麵妖婦的兩個手下就趕來了。那個齙牙警察身手很出色,一個人背對著門外倆槍手居然談笑間將二人輕鬆擊斃!
一切正如我所料,由於倪洋一直在警方的嚴密保護下,所以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警方和張雲迪的人的視線裏。
他們暗中派出齙牙警察隨時準備解救我和倪洋,並不是件奇怪的事。遺憾地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付瑤最終還是在警察們的押解途中被暗殺了。
由於當時我被灌下的酒藥勁太足,就被送進了醫院。至於倪洋,已經被警方秘密保護起來,已經無需我操心了。
我摸出兜裏的白金項鏈遞給梁姿說:“到年底了,你幫了我很多次,這個送給你!”
梁姿拿著白金項鏈吃驚地看著我問:“你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