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搖頭。
陳赫岩說:“這次參加慈善晚宴的人,都是交了一定的保證金的。不是誰想進去就能進去的。”
這時周曉蕾推門闖了進來,“升哥,你在哪兒?”
“曉蕾,我在這兒!”我笑著張開了懷抱。
周曉蕾撲到我懷裏狠狠地咬著我的肩頭,“你這個混蛋跑哪去了?為什麼一走就走了這麼久,一點消息也沒有。”
“槍傷好了嗎?”我捧著周曉蕾那梨花帶雨的臉問。
“嗯。”周曉蕾點點頭,忽然笑著問我,“蕭若琳還沒來呀?”
“我沒告訴她。”我淡淡地說。
很快戚玉茹和苗小雨來到包間,看著我張大了嘴巴。
“上菜!”陳赫岩對服務生說。
一桌子讓我們點不出名字的美味佳肴,很快就端了上來。麵對這麼多動物的“屍體”,我們四個人已經顧不得說話,像四匹餓了半年的惡狼似的吃了起來。
木呆子沒有喝酒,我們也沒有勸他喝點。因為這裏沒有衝鋒槍給他發泄!
四個美女看著我們狼吞虎咽的樣子,眼睛濕潤了。看我們現在的樣子就明白我們在荒島上吃了多少苦。對我不辭而別消失半年的怨恨,頃刻間化為烏有了。
飯後,駱駝擦著油膩的嘴問:“吃這一頓得多少錢呀?”
陳赫岩笑笑不語。
齙牙蘇酒足飯飽又要講笑話,駱駝趕緊捂住齙牙蘇的嘴。
“駱駝,你捂我嘴幹嘛?”齙牙蘇有點惱火。
“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駱駝說。
“能吐出齙牙。”木呆子說。
駱駝笑著點頭說:“你小子在耗子女人麵前講黃色笑話,耗子一定會讓你吐出齙牙來!”
“耗子不像重色輕友的人!”齙牙蘇說,“隻不過是有點小氣而已。”
我證了怔,問:“此話怎講?”
齙牙蘇說:“我還是想要兩張請柬。”
我想到蕭若琳也可能有兩張請柬,正好讓這齙牙蘇保護她,就笑著說:“可以給你一張,要不?”
“一張,也行。”齙牙蘇說,“我十分想見葉筱蝶!”
飯後,我對陳赫岩說,“公司有錢了,你盡快選一幢別墅買下來,以後我們所有人都搬別墅住!”
齙牙蘇指著我笑著說:“耗子,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別墅呀,而是在……嘿嘿。”
我搖頭說:“四眼狗汪有成早晚要找上我們的,大家住在一起相對要安全些。”
木呆子抓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酒,說:“我負責給別墅設置機關,讓那汪有成有來無回!”他說著就走出了包間,“耗子,我等你電話。”
駱駝和齙牙蘇趕緊追上木呆子,怕他犯瘋病。
“兄弟,我沒事。”木呆子笑著說。
齙牙蘇回頭對陳赫岩說:“別墅一定要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陳赫岩和又聊了會兒關於別墅和公司的事,就帶著戚玉茹和苗小雨知趣地離開了。
周曉蕾趴在我懷裏,和我訴說著別後重逢的悄悄話。最後我說,“曉蕾,等忙完這陣子,我們悄悄地去注冊登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