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似是看出他們心中所想,巫言食指放在唇前,幽幽地說道:“準備好哦。”
眾人一臉懵。
下一瞬,身體不受控製地下墜。
“砰!”一群人摔作一團,你壓我我壓他的,霎時間哀嚎不斷。
“好好享受哦。”景清笑眯眯地說完,便和巫言一起,帶著眾暗衛大搖大擺地離開。
留下一群人在坑裏嚎來嚎去。
媽的,這坑是啥時候挖的,他們一點都沒發現……
然而,這個問題已經沒人替他們解答了。
景清一邊閑聊一邊趕路。很快就到了隱藏在一片竹林深處的竹屋。
“墨淵來看過了嗎?夫人怎麼樣了?”景清一回來,便詢問起溫婉言的身體。
“墨淵姑娘已經看過了,現在在屋裏侯著。”
烏雲和烏月一直在門口守著,聽到景清問,烏月恭敬地回道。
景清點點頭,暗想他也是不容易了。
不僅暗衛要找女的,大夫也要找女的。
唉,如果讓老頭子知道他背了他媳婦兒,就算事出有因,估計他接下來幾個月都不得安生了。
不行,他得和師娘商量一下才行,不能告訴老頭子是他把師娘背出來的。
景清讓烏雲帶巫言去休息,自己則去了溫婉言的屋子。
竹屋裏坐著一個身穿水藍色裙裝的俏麗女子,一張臉上滿是不耐煩。
就在她第八次問守在屋裏的暗衛景清何時回來的時候,就見她心心念念好久的男人掀開簾子走進來。
墨淵眼前一亮,忍不住歡喜,她感覺自己一顆心控製不住地開始狂跳,隻是一瞬,又強行壓下內心的悸動。
“景哥。”
景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辛苦你了,大半夜還要你特意跑一趟。”
見他麵無表情,一進來就是道謝,墨淵表情不由得暗淡下來,景清在人前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而在她麵前卻總是神色淡淡。
“沒事。不辛苦,就當看風景了。”墨淵故作無所謂地笑笑。
留在屋裏的暗衛:“……”剛剛一遍遍問我的人是誰?
景清淡淡點頭,走進去看溫婉言。
墨淵忍住心酸,跟著他走進去,強迫自己鎮定地說道:“而且,能夠再見溫姨,給溫姨看病,我是高興的。”
墨淵自七歲起就跟在溫婉言身邊了,是溫婉言養大的,這番話自然沒毛病。
景清再次點點頭,不再看墨淵,隻是說道:“那師娘的身體怎麼樣?”
“不太樂觀,溫姨這幾年內心鬱結,而且飲食不當,身體已經被掏空了,衰老得厲害。”
談到溫婉言的身體,墨淵搖搖頭,心裏難受得緊。對於溫婉言,她是非常敬愛的,可以說,沒有溫婉言,就沒有今天的她。
雖然是意料中的答案,景清還是覺得悶悶的,問道:“可有法子恢複?”
“你別太擔心了。”墨淵見他這樣子,心裏更難受了,“我說是這樣說,但隻要好好調養,溫姨身體雖然恢複不成以前的健康,但是還是問題不大的,隻是……”
墨淵歎了口氣道:“隻是容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