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越澤第二天醒來看著身邊的女子並沒有什麼變化,暗歎一聲,去上早朝了。
在龍越澤出去不久後,床上的女子,手動了一下,睫毛抖了兩抖之後,眼睛終於睜開,沉寂了一個月的表情,終於有些變化。
我一睜開眼就看見……明黃帳子的頂端。
“我記得坤寧宮的帳頂不是這樣啊,雪碧什麼什麼換掉了。”一個月沒有說話的嗓子,如今一開口,真當是:就知有沒有……
“老娘的嗓子怎麼變這樣了,”就好像一台機器沒有摸潤滑油,主人卻要執著的用它。
我翻下床,身上很是僵硬,躺了一個月,如果還不僵硬,那麼骨頭也沒什麼用了。不過除了身子僵硬外,並沒有什麼不適之處,伸出手看著自己還是纖細美麗的手,心裏不禁奇怪,難道……
我之前是做了一個夢?
翻開衣服看身上的疤痕,結果什麼都沒有!!!
難道真是一場夢,不過這個夢好真實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痛,不過夢也許是周圍環境導致的。曾經被過一篇英語課文,說是,The unconscious view works with the conscious view to advise and guide you。
心裏轉念一想,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身子僵硬成這樣還真是有些不舒服。於是……
我做了一套健美操,大一的時候體育的考試要求考健美操,寢室裏練了好長好長的時間。盡管寢室中間的過道實在是有些小,所以很多動作,比如要向前踏步,全部縮為原地踏步,但是還是跳的很嗨,而且,樓上樓下,左鄰右舍共嗨。那段時間腦子全是,咚咚咚音樂響起的聲音……
我看著阿房宮裏相當大的空間,就非常懷念那時候狹窄的空間,下次交雪碧跳,還有大家一起跳,嘿嘿。
我在阿房宮中,心中默數著節拍,跳了一遍發現僵硬度果然有所降低,而且我好像愛上了這項運動,決定在一遍。當我正要跳到小馬駒跳的時候,剛想單腳跳,就被人從後麵緊緊的抱住。那箍的我的骨頭都疼了。
轉頭一看是暴君緊緊的抱著我,腦袋枕在我的脖子間。
“喂,暴君,你又吃我豆腐。”真心不知道怎麼就爆出這麼一句不解風情的話。
龍越澤抬頭,把我轉過來,深深的看著我,看得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看得我差點以為他愛上我了。
我小心的咽了咽口水,“嗨,龍越澤……”
龍越澤看著眼前活潑亂跳,臉色紅潤的蘇染,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他受夠了那個不會說話,不會笑,不會罵他的蘇染。
在我的一聲呼聲中,龍越澤再次緊緊的抱住了我。不過這次是正麵的抱著的。我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索性就這麼由他抱著,等到他想鬆開的時候自然會自己鬆開。
“龍越澤……”
“讓我抱一會兒。”
“奧,你盡管抱,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龍越澤身子一僵,
“你。說。”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我夢見你們都懷疑我不是蘇染,我那時候怎麼求你,你都不相信我,然後我就被關到天牢裏去了。我和那些牢犯說故事,結果還沒有說完就被拉出去暴打了一頓,接著又被打了好幾天,最後他們還夾我的手指,我就在一張紙上化了押,不過是直接一個手掌印按上去的,當時正好手上有血。”
“我夢裏仔細一看那張紙,你猜我看見了什麼?”我神秘兮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