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太子府今日要舉行武道茶會,宴請四方賓客!要有不少人倒黴咯!”
“這位新上任的太子陳清塵,相比較少年戰神陳逸,差距可太大了。性情暴戾殘酷,格外喜歡殺人,簡直像個混世魔王!每天都有大批的死人從太子府抬出來,我十分不理解陳逸為何退位讓賢?隻是南域戰爭失敗而已,他的功績足以掩蓋任何缺失啊!”
“聽說陳逸不是退位讓賢,而是被謀害死了,不然為何一個月時間不曾有半點消息……”
“噓!莫要談及此事,君不見多少人因此事被砍了頭啊!”
……
前往太子府的馬車上,陳逸聽著街道四周百姓的交談,才明白自己從死到生,感覺睡一覺的功夫,竟然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期間南域戰爭沒有自己督軍,全麵潰敗,喪失南域碩大疆土,大燕王朝損失慘重。
曾經的舊部死的死,傷的傷,尚且苟活的全都告老還鄉,不見了蹤跡。
這個結果,讓陳逸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因為大燕王朝的失敗,是陳縱橫故意的!
就是為了弄死陳逸和他手下舊部!
為了一己私利,損失國土,死傷百姓也在所不惜,簡直不是個人!
至於陳清塵上位後,不曾管轄南域戰事,也沒有公開露麵,但私底下一直培養個人親信勢力,拉攏黨羽。
有陳縱橫背後扶持,一切都來的格外容易。
朝野上下的各級官員,都悄無聲息的發生變動,整個京城可謂暗流湧動。
一個月後的今日突然宴請四方賓客,是第一次公開露麵。
用魏傾鳶的話來說,也是公開處刑!
服從者,表明身份為太子造勢,獎勵高官厚祿。
不服從者,假借武道茶會,全部處死。
“魏家的態度呢?”陳逸問道。
六大家族屹立京城數百年,無論何等風雨搖擺的局麵,都能屹立不倒,深深紮根各行各業,與各大氏族的關係盤綜錯雜,底蘊十分深厚。
就連皇室都拿他們沒有太多辦法。
武道茶會主要邀請的就是六大家族,其餘人不過是陪襯造勢所用。
就在此時,馬車停下,他們來到了太子府。
“魏家向來效忠利益,也無需做無畏的反抗不是嗎?”
魏傾鳶站起身,說道:“你對外準備叫什麼名字?”
“易宸。”
“倒也簡單好記。”
魏傾鳶微微頷首,隻是將陳逸二字,調換了個位置。
隨後,便由下人拉開簾子,緩步走了下去,陳逸緊隨其後。
太子府府邸前可謂車水馬龍,滿朝文武,各式官員,氏族豪紳……在京城有分量的家族,全都有人代表到場。
還有一部分人毫不掩飾的攜帶厚禮,可謂給足了太子麵子。
他們相互拱手,客氣交談的走進太子府。
不過當魏傾鳶到場後,場內混亂稍顯安靜,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被吸引過來。
無論男女老少眼神中都帶著驚豔,不少人神情摻雜淫色。
魏傾鳶之美,是所有男性公認的事情。
不過眾人很快就被隨後出現的陳逸吸引。
“咦?這是誰?竟然跟魏傾鳶同乘一輛馬車?好高的身份啊!”不少人嘖嘖稱奇,頗為不解。
魏傾鳶和陳逸,不理會眾人目光,邁步走進太子府。
看著熟悉而如今陌生的太子府,陳逸內心感觸頗多。
曾經的他不喜歡鋪張浪費,有這個錢不如接濟百姓,所以他在民間的聲譽極好。
而今的太子府從府門到院落,一直到四周樓閣,花園牆壁,都進行了大翻新,每一處都雕梁畫棟,裝飾輝煌,處處透著皇家高貴氣派。
和往日裏頗為寒酸的太子府,涇渭分明。
也讓陳逸險些不認識。
很快來到武道茶會的舉辦武場,各個家族代表都已經分別落座,他們談笑風生,或高談闊論,場麵格外熱鬧非凡。
因為名義上是武道茶會,來的人以年輕一輩居多,但都是各個家族的代表人物。
陳逸看到很多熟人。
“魏傾鳶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無數目光齊刷刷看了過來。
在欣賞魏傾鳶之餘,也好奇打量著陳逸。
魏傾鳶對著一些人微微點頭示意後,帶著陳逸坐在了武道茶會所有賓客的最前方。
這裏有一個獨立出來的桌子,全場最矚目的位置。
隻有六大家族的代表,才有資格入座。
此時已經有一名白袍青年入座,他頭戴羽冠,滿臉傲氣,器宇不凡。
他是秦家家主的三兒子秦蕭河,今年二十,靈化境五重修為。
算是京城新生代天才的代表人物之一。
隻是看到魏傾鳶後,頓時沒了傲氣,第一時間站起身,滿眼都是愛意和掐媚,道:“傾鳶你來了啊,幾日不見可謂如隔三秋啊,最近幾日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