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仰著小腦袋，笑容特別單純的看著他們。
嘿嘿嘿！
夜裏，賀廷鈞就讓蘇允禾充分體會到，加倍‘回報’的快感。
……
賀廷鈞今天下午提早一個小時放學。
兩口子一人背著一個小團子。
蘇允禾對韓英說：“韓姐，晚上你自己做飯來吃，不用等我們，我們回來的很晚。”
韓英應道：“行，那我不鎖門。”
蘇允禾坐上自行車的後座，兩手扶著賀廷鈞的腰，賀廷鈞一蹬腳蹬子出發。
蘇允禾不認識現在的舊路，一路上隻能靠問過去。
到北小市已經六點多。
賀廷鈞把自行車停到一家老北京涮羊肉門口，兩口子進去要了個包廂，吃了一頓熱騰騰的涮羊肉。
時間還早，兩口子要了一壺茶和一疊點心。
快十一點時，孩子們早已經睡著。
蘇允禾把孩子放進空間的嬰兒床裏，兩口子拿麻灰色的頭巾，做了個簡單的遮掩，趁夜色去了鬼市。
外麵街道冷冷清清，鬼市卻十分熱鬧，賣什麼古玩的都有。
蘇允禾抱著東西，跟賀廷鈞逛了兩條街，隨後找了個合適的地方蹲守。
買主自然知道他們是賣東西的。
剛蹲下沒幾分鍾，就有一個大爺來問：“賣的什麼貨？”
蘇允禾把布拿掉。
大爺一看是洪武時期的青花瓷瓶，趕緊借用旁邊攤位上的手電筒看。
他拿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久，抬頭看了眼蘇允禾，示意她說價格。
蘇允禾比了個手勢，六千八。
價格太高，大爺擺擺手，放棄了。
蘇允禾把花瓶重新用布包起來，以免磕到碰到。
這種天價的東西，自然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起的，現在隻有等買得起它的買家出現。
角落裏，早有一個穿長衫的中年男子注意到他們。
他走過來，彎腰蹲下來，“我看看東西。”
蘇允禾把花瓶給他看。
秦三爺隻看了兩眼，就對他們說：“我們換一個地方談？”
這裏人多眼雜，確實是個不好談事的地方。
蘇允禾跟賀廷鈞對視一眼，兩人跟著老秦走。
秦三爺提著油燈，穿過幾條胡同，推開一扇門，把他們請進去。
裏邊布置的簡單古樸。
秦三爺把燈點上，“兩位請坐，我再看看東西。”
蘇允禾把花瓶放在桌上，跟賀廷鈞坐在長凳上。
秦三爺借助著工具，仔細驗了驗貨，確認是真的，點點頭，“嗯，這件貨我收了你開個價吧。”
蘇允禾報價，“六千八。”
秦三爺沒有還價，“那二位在此等一下。”
他掀開簾子進屋去，過了一會兒，拿了一疊報紙包好的錢，放在蘇允禾麵前。
“你點一下。”
這個年代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的人，實力肯定不差。
蘇允禾心裏有了計較。
她打開報紙，數了數那疊錢，“正好六千八，花瓶您拿好。”
秦三爺拿了個木匣子，把花瓶小心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