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守了若桑一夜,在他的記憶中,他和若桑是生死之交,他救過若桑,若桑也救過他,可有一種他和若桑的關係並不是記憶中這樣簡單的感覺,似乎他們之間還有著許多事,可他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這一夜,宮女們不停的將若桑上額上的布巾置換著,忙了整整一夜,清晨,老太醫又來診治一番。
“太醫,他怎麼樣了?”
“回皇上,這位公子已挺了過來,已無大礙,隻需將養些時日,便會痊愈。”
“他什麼時候會醒?”
“回皇上,他的傷已無大礙,熱也退下,隨時都有可能會醒”
金尚守在若桑身旁,他一定要等他醒來,一定要問清楚,小月是誰,還有他到底丟失了什麼記憶,又為何會丟失?
直至正午時分,金尚這才醒轉,睜開雙眼便發現自已身在皇宮,他躺在金尚專用的禦塌上,身邊坐著一直守候的金尚。
他小心的坐起,傷口的疼痛警告他不要太用力,否則又將血流如注。
微小的動靜驚醒金尚,他見若桑醒來,欣喜萬分,扶著他靠好“你終於醒了,昏迷了將近一天”
“謝謝你,金尚”若桑回憶著他最後見到小月的那一眼,她閉著眼睛,臉上帶著微笑,墜入了湍急的河流,瞬間便消失不見,她還活著嗎?
若桑見他一切都好,正迫不及待的準備問他關於小月的事。
太監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說是宮外有人要求遞進來,直逞若桑公子的信。
金尚看了看若桑,見他點頭,便招手讓太監遞過來,金尚接過再遞給若桑,他並不是有意要偷窺若桑的信,隻是這封皮上的字跡怎得如此熟悉,似乎他經常見到這種字跡,是誰呢?
金尚認得這字跡,若桑自然也認得,這不是小月寫的又是誰呢,上麵寫著親啟,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若桑見金尚眼巴巴的看著他,還時不時的掃著信封一兩眼,不由費勁挪了挪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