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要不是為了元夕,我又何必痛下殺手,元吉實在是逼人太甚。如若當年元夕不死,我本可以帶著元夕浪跡天涯,寄情山水。可是元夕竟然被李元吉這個畜生派人先奸後殺,最終還死無全屍。我能不恨嗎。”李世民第一次在虞世南麵前訴說當年元夕的死狀。這麼多年了,李世民依然忘不了元夕滿身是血的死在自己的麵前。“元夕與我青梅竹馬,和我的兄弟們何嚐不是兩小無猜,可是李元吉卻對她這麼殘忍。我恨啊,我好恨,為什麼我要生在李家,為什麼我習得一身的武功卻依舊被禁錮在這個大籠子裏。我快被折磨的無法呼吸。
“師兄,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虞世南看著李世民,雖然貴為天子,但是他的悲傷有誰能懂誰能了解呢。
“誰人能想到鼎鼎大名的懷玉段臨風會是當朝的皇上,而其師兄辰儒風竟然是當朝大學士虞世南。這真是我這次來最大的收獲了。”一襲青衣,配上青麵獠牙的麵具,不用猜了,這便是青衣門門主,葉段痕嘍。
李世民絕對是演技派。剛才還慟哭不能自己,現在一下子又成了吊兒郎當的樣子,
“敢問閣下,就是青衣門門主,葉段痕吧。”虞世南上前拱手做了個揖。李世民看在眼裏,心裏已經開始咒罵了,明明就是武林中人,還擺出一副書生的樣子。
“好一個墨玉公子,辰儒風,真的是人如其名,儒雅之人,性情溫和如玉。”葉段痕的聲音跟他青麵獠牙的麵具很是不符。
“謬讚,本就一個書生,承蒙皇上恩澤,才入朝為官,今日葉門主前來,可否能告訴在下,你跟我朝聖上有何等仇怨,你要發出輯殺令,血洗長安城。”虞世南,依舊臉上不露一絲神色,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好一個身懷絕技的學士。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葉段痕的話,就像刀一樣的淩厲。
“好一個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今天就看看誰死誰活。”李世民聽這個葉段痕狂妄的語氣,早已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眼看著就要重創葉段痕了,隻見葉段痕身形一轉,便出了李世民的攻擊範圍。
“好一個迷蹤步,多年前我師父就曾敗柳乘風的這招輕功之下,今天就讓我來領教一下,迷蹤步的厲害。”虞世南擺開陣勢,欲與葉段痕決一生死。於情,李世民是自己的師弟,於理,李世民更是自己君主。那麼這一仗虞世南是當仁不讓的。
“好,好,好一個師兄,好一個臣子。不愧是儒風公子,可是我不想跟你動手。”葉段痕的目標隻有李世民,他不想白費功夫在虞世南身上。
“我到底與你青衣門有何等恩怨,你要這番死死相逼。”李世民既氣憤有好奇,這個世上有竟然有這等能,在這戒衛森嚴的皇朝,出入如若無人之境。如若收為己用,便是一個很好的將才,但是若不能將此收入囊中,那麼他將來便會是朝廷的一大禍害。現在的形式看來,葉段痕隻能是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