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著眼前人的動作一愣,愕然的點了點頭。
難道她做錯了?唐玲有點忐忑不安:剛到這裏,千萬不要給我擺烏龍啊!我可不想蹲監獄。
淩蕭首先回過神來,虛抬了抬手:“哦,免了,不用如此多禮!”
白馬帥哥靜靜地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免了!”惜言如金。不知何時他已放開手中拽著的長鞭,換手牽動馬韁,調轉了馬頭,輕輕一夾馬肚子,便策馬飛奔而去。
清冷的聲音遠遠傳來:“你們快跟上!”
淩蕭瞟了她一眼,隨後,利落的翻身上馬,揮舞著馬鞭,直追而去。
“哥,等等我!”
童孜俊慢慢悠悠的轉過馬頭,向唐玲拋了個眉眼,邪魅的笑道:“怎麼樣?和我走吧,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到此時,唐玲再蠢也看出來了,這個叫童孜俊的家夥,剛剛一直在耍著她玩呢,真想狠狠的給他一巴掌,把他臉上的可恨笑容打落下來,不過,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唐玲隻好壓下心中的惡氣,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輕輕的朝他揮了揮手:“謝了,我還是慢慢走吧,不勞您的大架!……慢走……不送……拜拜……三友娜拉……”
“拜拜?三友娜拉?”
“哦,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您一路走好,小女子在這裏恭送大駕!”唐玲連忙改口,都怪自己太興奮了,把口頭禪都搬出來了。
也許他真的有事,沒有再多加追問,隻是疑惑的看了唐玲一眼,歎了口氣,搖搖頭,策馬追了上去……
唐玲一直保持著僵硬的笑臉揮手,直到他們統統消失在她的視野裏,才放鬆下來,大大的喘了口粗氣,拍了拍胸口:“呼——終於走了,差點被他們盯上了!不過,還好,還好,還是被我蒙混過關了!”
媽的,這些家夥怎麼回事,剛剛怎麽就盯上她了?自己的打扮應該沒有問題啊,都已經改換了服飾了……應該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應該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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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蕭策馬跟上了白馬帥哥,疑惑的問道:“哥,剛剛的那個女人真有趣。不過,你和孜俊怎麼想到停下來問她……?”他實在是不解地很啊。
白馬帥哥並不回答,隻是側甩馬鞭,輕拽馬韁,使得快速奔跑中的駿馬,慢慢減下速來,由揚蹄飛奔,變為碎步輕踏,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起先隻覺得她很怪異。”
“怪異?”
“對,你仔細觀察過她的穿著和頭發了沒有?”
淩蕭點點頭:“恩,好像是……一看見她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先前還不確定,經哥哥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她的衣服好像是丫鬟的,但是……”
“穿的順序不對。”後來居上的童孜俊策馬來到他們身旁,一口道出淩蕭未完的話。
“對對對,就是這樣,不愧是邪魅公子,對女人的一切都極有研究。”不知是真心誇獎,還是善意調侃,淩蕭笑意十足的說出了以下這段話,“我想你對她也應該很感興趣吧?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賴皮的逗她,哪兒還有一點邪魅公子的形象啊!”
“嗬嗬,她的確很有趣……”童孜俊賊兮兮的笑著,好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哎,不要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偷著樂,也說給我聽聽啊。”淩蕭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笑得有點曖mei。
“且,你是我什麼人,你剛才不是笑得很歡嗎?”
“不用這樣不通人情吧……”淩蕭不滿的大叫起來,“不過,哥,我們好不容易碰到這麼有趣的人,為什麼不把她帶回家?”
“蕭,你想得太簡單了!”一直靜靜聽他們鬥嘴的白馬帥哥淡淡的開口,“她給我的感覺有點詭異。”
“不是吧!一會兒怪異,一會兒詭異,不就是個女人嘛,說著好像毒蛇猛獸一樣。”童孜俊用誇張的語氣,不懷好意的調侃道,“難道……我們堂堂禮王府的小王爺,戰功赫赫的‘冷麵軍神’‘白虎戰神’李淩雲,李王爺,還會怕她不成?”
“難道你們就沒有感到她與其他人的不同?有一種很格格不入的感覺。還有,她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好像在哪見過她……”淩雲懷著疑慮,用充滿疑惑的口吻向他們訴說自己的感覺。
“格格不入?似曾相識?”淩蕭喃喃道,“好像是……有一點,不過我的感覺沒有哥來的敏銳。”他不是很確定。
“哎……淩蕭,你的感覺怎麽還是這麼遲鈍呢?”童孜俊搖著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表情,“這個我也早有感覺……就好象她不是我們大唐王朝的人一樣,好像茫然無措的妖精,什麼的不懂,卻偏偏小心的掩飾。難道她不知道,不管她是如何的遮掩,都有人能把她從人群中認出來嗎?隻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人第一個看見的就是她。”
淩蕭難得讚同的點點頭;“唉,你們說,她會不會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