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別以為你喜歡灝哥哥,就給我潑髒水(1 / 2)

那個門口的男人,正是連灝,自己的獸夫。

此時,宋明月正在遠處打量著自己的這個男人:

長得還行,身材尚可,就是嘴臭。

簡短的內心建設後,她走上前去,打算忽略他剛剛嚴厲的話語。

沒有想到,她剛走到門口,連灝就站在她的身側說道,

“站住!我說話你聽不到嗎?”

威嚴和有些壓製力的話語,宋明月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一步也邁不動,她這才扭頭看向連灝。

剛到獸世的宋明月還不知道,這是這個世界最大的不公平之處。

那就是——

結成婚契的雌獸對雄獸具有絕對的服從,基於種族的繁衍與和平。

‘我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得到!’

宋明月內心強烈反駁道,但掃了一眼他的肱二頭肌和腹肌後,還是妥協的說道,

“今天采集不小心掉到一個坑裏了,所以回來晚了。”

信手捏造的謊話,她可是手到擒來!

她的話一說完,整個身子就好像解了禁製一樣,就能動了。

連灝回頭掃了一眼雌性的全身,身上確實有一些劃痕,還有空空的雙手,低聲罵了一句,

“廢物!”

他轉身開門,走了進去。

“廢物”這兩個字,瞬間就讓宋明月盯著離去的背影,暗暗的捏緊了拳頭,並在心裏一句又一句的安慰自己,

“我要忍住,我要忍住……”

看他走遠了,宋明月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小聲的罵了一句,

“你才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

獸人的耳朵和雌性可不一樣,敏感的多,聽力範圍也廣的多。

連灝的黑色獸耳抖了一下,眼睛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頓住了腳步,他利用自己獸人洪亮的聲音優勢朝著身後吼道,

“站在門口幹什麼?還不快滾進來。”

聽到這聲快把自己耳朵都快吼聾了的命令,宋明月看著徒有外貌和腹肌的連灝,再次在心裏吐槽:

“真的是活該自己老婆被綠!”

隨後,她有些不情不願的挪著步子,就像蝸牛一樣,走了過來。

連灝看著自己的雌性走了過來,內心愉悅了一些,但看著那張不服氣的臉蛋,就又想教訓一下。

“這是怎麼了。”

正在準備晚飯的蘇貝(連灝的母親)走了出來,她一看宋明月有些委屈、身上帶傷的樣子,又掃了一眼自己兒子眼神中帶著調笑和玩味的樣子。

蘇貝瞪了一眼連灝,心疼的走向宋明月,看著她帶有血痕的胳膊,

“月月,怎麼受傷了?”

“阿母,沒事的。”

裝可憐柔弱,宋明月也很擅長,她說完立馬看了一眼連灝,一副害怕自己被責罵的樣子。

她的語氣裏還隱隱約約的帶著被威脅的抽泣。

隨後,蘇貝溫柔的拍撫著宋明月的後背,威脅的目光就掃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連灝立馬黑了臉,看也不看這母子情深的一幕,就走了進去,

‘這個純雌,還是和以前一樣裝柔弱,討阿母歡心。’

門外,逐漸接近的聲音傳入了連灝的耳朵裏,正是自己阿母拔高的聲音,

“月月,沒事的,采集不到東西,就采集不到了,不然還要雄性幹什麼?”

相處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自己的阿母的性子,這是專門說給自己聽的。

連灝有些不爽的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手上還在繼續用骨刀切著東西。

‘這麼廢物的雌性,也不知道怎麼得阿母的喜歡,連最基本的采集都做不到,還敢和如今的祭司首徒陳可可比?’

連灝也隻是這麼遺憾的想著,但他也絕不會拋棄宋明月,除非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獸世的法則就是這麼簡單,一旦締結婚契,隻有死亡才能取消。

宋明月在連灝母親的撐腰下,扶著蘇貝的胳膊,大搖大擺走進了石屋,眼神還偷瞄瞄的掃了一眼連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