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族長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穿著黑紗布的看不清麵貌的獸人,語氣中異常肯定的對著她說道,
“阿丹,我敢肯定,那就是宋月月,不可能是別人,這件事情也隻有我和月月知道。”
不知道為何,那位名叫阿丹的雌性獸人有些輕蔑的嗤笑了一聲,
“嗬——”
隻見宋族長的神情一下子惱怒的看著她,但一想到麵前的人是祭司,隨後神色才緩和下來,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既然阿丹你不相信我,為什麼不親自去問月月呢?我記得阿丹你……”
也不知道宋族長突然提到了什麼,讓那位雌性獸人激動的抬起頭,被黑紗布遮住的麵容才露出了外貌,她的臉上遍布著東一道西一道的疤痕,橫在這個雌性獸人的臉上,清晰可見的溝壑,
她尖聲說道,眼神好似在警告一些什麼,“明清你住嘴——”
宋族長看著祭司的怒吼,這才語氣緩和,忠告一樣的說道,
“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宋族長便打算離開,他也不想和這個瘋子一般計較了,走之前好似想起了什麼東西一樣,回過頭,對著床上的人說道,
“月月,你別動!”
獸皮床上坐著的人又恢複成剛剛的樣子,也不搭理他的話,耷拉著腦袋,仿佛睡著了一樣。
眼看這人沒有什麼反應,宋族長繼續探尋的問道,
“至於你的徒弟陳可可?”
“明清,此事用不著你操心,你把人交給我就好了。”
尖啞的聲音再次從黑紗布下響了起來,聽不出裏麵的情緒,連動作都沒有變化,和剛剛那麼激動完全不一樣。
宋族長對於她的處理方式反而沒有這麼滿意,有一點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阿丹,這次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此次傷了這麼多的人,我要給部落的人一個交代。”
祭司阿丹又冷笑了一聲,繼續反問眼前站在門口的宋族長道,
“交代?嗬?”
語氣充滿了冷漠和嘲諷,簡直是對宋族長無聲的質問。
宋族長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漲紅,他看著獸皮床上的這個女人,心裏隱隱約約的有一些不滿:
‘這個雌性,總會拿這件事情來擠兌我,此事已經過去多久了,更何況——’
外麵,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一下子就打斷了宋族長的思路,他不禁回頭看去,隻見院子門口烏泱泱的站著一群人。
為首的是連灝,手上牽著一根繩子,繩子下方綁著身上帶著紅痕的陳可可,她的臉上滿是委屈哭訴的神情,眼光紅腫、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著連灝,大聲帶著哭腔的說道,
“連灝哥哥,我是無辜的……”
後麵則是跟著宋傑和希寶兩人跟在連灝身後,依次還有神色緊張的黃倩倩,還有同樣一臉無辜的劉菲菲等人,都站在院子門口。
也不乏有一些來看熱鬧的人,他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都探著腦袋向裏麵看去,問向身旁的人,
“這是怎麼了,可可不是喜歡連灝嗎?怎麼就被連灝捆著過來了。”
一位有些知道事情的一個獸人走了過來,對著有些一無所知的獸人說道,此人正是連程,他可是一路跟著連灝去抓陳可可的,
“我聽說啊,部落遭受嘟嘟獸襲擊的這件事情,是可可做的,這不被押著過來給族長審訊了嗎?”
正在屋子裏麵坐著,等著連灝回來的宋明月也被外麵的喧鬧聲吵到了,走了出來。
眾人倒是沒有想到宋明月居然在族長的屋子裏走了出來,都有些驚詫的看著她,一下子場麵就安靜了下來。
本來還在打量的宋族長,此時從另外一個石屋走了出來,看著圍著的人群,他聲音嚴厲威嚴的說道,
“該幹嘛幹嘛去,都圍在這裏做什麼?除了連灝、宋傑、希寶、陳可可、劉菲菲、黃倩倩、連程七人,其餘人都給我回到各自的地方,那麼多的受傷的雌性,聽倉鳴的安排,別圍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