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在業餘時間開始充實自己的錢袋子,打工是必不可少的一條途徑,雖然現在自己尚未麵臨錢的困境,主要是王一凡還沒有過來清高的門子,一旦跨了過去,柴米油鹽的日子開始後,就會有些左支右絀了。
做為一個有準備的男人,就應該未雨綢繆,現在想將來的,過去想現在的,愛情也需要準備呀,愛從來不會光臨一個沒有準備的人的頭上。
何可是個自強的主兒,平日裏就很少拿家裏父母的工資,父親是小學教員,不是正式的,工資低的像禿子頭上的頭發,母親是個藥簍子,每天與藥打交道,一旦離開藥的醫治,恐怕身體就會衰弱如風。
何可終於看到了一則高薪聘請啟示,竟然是招個假扮自己的人,對方一定是個富翁,要求條件不算苛刻,隻要有眼色,且會識人查相,最主要的是挨過女人的打,知道如何折磨自己就行。
薪水十分可觀,每周一千塊錢,這是2010年的鄭州市,如果哪個人一個月可以拿到6000元的工資,在鄭州市,一定屬於高薪階層水平。
衝著這份工資,何可疲於奔命地跑到了二七廣場上,對方的要求是如果你有意的話,就站在二七廣場上麵,大聲吆喝著接頭口號:我是王八,我怕誰?
吆喝了半天工夫,連小報記者也來了,卻不見接頭人的信息。
何可覺得自己被愚弄了,便有些喪氣地坐在街頭一角,看麥當勞的廣告漫天飛舞著。
在最後一聲嚐試過後,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看到了他,抓住他的胳膊,說長道短的,說自己正好想找個保姆,幹不?
何可說道,我是來應聘報紙上的角色的,不是當保姆,我不會刷鍋洗碗。
老太太有些沮喪,像買東西似地一步三回頭,似乎對何可十分中意,何可甩了甩袖子,十分高貴地將老太太的思想扔進了風裏。
果然有人過來了,也是一個女子,二十多歲的年紀,臉上留著一塊難看的疤痕,她過來就試探著問道:你是剛才叫喊的人嗎?
當然是的,您是?來接我的。
我是精神病研究所的,我們那兒正好差了一個研究病體,你去嗎?當然有,工資作為可靠的保證。
我沒有神經病,你弄錯了吧,當然,多少錢?
每小時,一百塊錢,你需要坐在房間裏,許多醫生會診你,這些醫生,可都是國內頂尖水平的醫生。
何可大聲咆哮起來:我不幹,對此沒有興趣。
女子依然不失望地嘮叨著:我告訴你呀,小夥子,條件十分喜人的,許多人應征代孕、捐卵,都沒有我這兒實惠,你是沒去,去了就知道什麼叫做快樂逍遙了,現在我們生員有些緊張,要是08年以前,金融危機沒有發生時,輪不到你呀,現在危機漫延,我們這兒也出現了招工困難局麵,要知道,在全中國,甚至全世界,找一個適合我們的精神病人,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