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都在第一次的糾纏中欲罷不休時,突然間有人闖了起來,那個高大威猛的原配,領著兩個家夥走了進來,不容分說,綁了二人的身體,衝出了大門,輾轉不知道到了何方,再睜開眼睛時,顧不得抹平疼痛,卻發現是一間黑暗的小屋子,有稻草,冰涼有怪味,門鎖著,有風吹了起來,不知道身在何方?
這是哪裏,救命呀?半裸的王一凡摟住自己的私密部位,不停地吆喝著,沒有人搭理他們。
在剛才的廝打中,何可的衣服也爛地差不多了,上衣幾乎全裸,下半身隻留了半條褲子,橢圓形的內褲裸露在外麵。
都怨你,王一凡走過去,打何可的臉,將他的臉由河搔成河流。
怨我又如何?我願意如此嗎?這是報應,我們都走錯了路,我們是學生,不該做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情,要說齷齪,你比誰都難堪,你的協議書呢?
說著,怒不可遏的何可將協議書從自己的內褲裏拽了出來,扔到王一凡麵前。
這樣的罪狀扔在地上,王一凡身體裏所有的委屈爆發出來,自己難以啟齒的罪狀已經擺在一個男人麵前,自己如何解釋?難道告訴他這一切全是假的嗎?
我,我想死,我沒有法子活了。王一凡想找到地方輕生,卻發現周圍毫無死的一點兒征兆,幾隻調皮的臭蟲在稻草堆裏跳來跳去的,它們在印證著單純的愛情有多麼的喜氣洋洋?
你不要告訴我的父母,他們如果知道,會打死我的,會氣死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刺激一下自己,便答應了,再說,我缺錢,網上那麼多援交的女孩子,她們有錯嗎?
何可走了過來,心疼的拽了身體冰涼的王一凡,摟在自己懷裏,王一凡好像遇到了溫暖的懷抱,不停地啜泣著,身體抖動著,她緊緊地偎依在何可溫暖的小船裏,何可摟地十分緊,王一凡感覺溫暖如春。
我們會死嗎?王一凡問道,同時手裏麵緊緊的拽著那張生命的協議。
不會的,也許就是肖輝的原配鬧的,她是想看肖輝的笑話,你說,我們能夠成全她嗎?
不,王一凡說道,我與他簽了協議,答應他的,不能違約,我不是拜金女,但我缺錢,你答應我,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雖然我們在一起,但不能做男女間的事情,我還要找到肖輝,他答應給我錢的。
你,好吧,我們都信守承諾,我也答應了肖輝,不會碰他的女人,我們各自都有原則性。
肖輝臉上都是汗水,當他看到兩個光亮的男女躲在一起時,心中說不清楚的醋意蒙發,有心迸射出來,一想到嶽父家的偌大家產,便趕緊收斂起來。
肖輝心裏麵勸自己道:忍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等他們出來了,她折騰夠了,我再找他們算帳,如果他們偷了腥,看我如何收拾他們,我會以協議相要挾,讓他們給自己服務一輩子。
王一凡是個弱女子,禁不起這樣的折騰,不到三天時間,她的消瘦地要命,如果此時將林黛玉拽過來,簡直可以與她相媲美。
王一凡的身體開始發熱,夢中不停地叫著何可的名字?她好害怕何可遠離自己,還有的夢話竟然這樣逼自己:我不要錢了,讓我走吧,我不缺錢,我知足常樂。
每當此時,何可便情不自禁將自己的雙唇湊上去,拚命地吮吸著王一凡的舌頭,王一凡貪婪地回吸著,兩個男女的愛情故意在模棱兩可進行著最後一次致命的掙紮。
何可睡著了,抱著滾燙的美人兒?睡夢中感覺身體奇癢難止,他不顧一切地將王一凡的身體摁在稻草堆上,渾身上下充滿了鬥爭的力量,隻消幾分鍾時間,兩個人沉沉睡去。
王一凡醒來後,感覺頭地厲害,第一直覺告訴自己,自己可能喪失了最重要的第一次。
她掙紮著坐起來,用心感觸後便罵何可的不要臉。
這一幕,被坐在沙發前麵的肖夫人看了個正著,她揮舞著拳頭,示意床上臥倒的肖輝爬起來,觀看好戲。肖輝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一幕,他好懊惱,同時,他恨透了麵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我會收拾你的。
一邊抹著臉上的汗水,一邊思考著如何收拾這個可怕的女人?計劃瞬間成形,他陪同女人笑著,笑容如刀。
兩個人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原來的房子裏,得到滿足答案的肖夫人揮揮眾人的手,消失在巷口,何可慌不擇路地穿自己的衣服,王一凡尚未醒過來,何可急忙找她的衣服幫她穿好,由於著急,沒有給女孩子穿過衣服,不懂得整個流程,竟然差點穿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