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即將召開,鮮於釋整裝出發,阮長毋隻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阮長毋本來想打暈鮮於釋身邊一個人悄悄地跟在他身後進去,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鮮於釋帶的都是心腹,大家都是熟人,就算他能打暈一個,也沒法混在他們中間,肯定立馬就會被發現。
唉,我要是也能收到英雄帖就好了,我現在才明白,小人物的悲哀啊!連個武林大會都混不進去。
鮮於釋見阮長毋一臉羨慕地看著他,似笑非笑說道:“是不是很想去啊?”
阮長毋很傲嬌的轉過頭,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幹脆不理會他。
“既然你這麼想去的話,那我就因為其難的帶你去吧。”鮮於釋說的勉強。
阮長毋麵上一喜。
接著聽到鮮於釋遺憾的說道:“可惜沒有馬匹了。”
阮長毋驟然轉喜為悲,滿麵烏雲,如同遭了雷劈。
我靠!不會讓我跟在馬屁股後麵跑吧,真是太沒人道了!
“那我隻好委屈一下自己,和你乘同一匹馬了。”鮮於釋表示自己非常樂於助人。
阮長毋生怕鮮於釋後悔,急忙跑向鮮於釋的馬。
木喜為阮長毋的天真感到悲哀,快速的翻身上馬。主子明明想跟人家姑娘共騎一匹馬,還非要找一些爛借口,九華山莊這麼有錢,怎麼可能差幾匹馬……
一行人騎著駿馬,不急不緩的向恒山派出發。
鮮於釋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摟著阮長毋的小蠻腰,身體往前一傾,伏在她的耳邊詢問:“你的腰怎麼這麼細,跟沒吃東西似的。”
在別人眼中,鮮於釋緊緊的將阮長毋包裹在懷中,寬闊的肩膀將阮長毋整個身體都囚禁在懷裏。
木喜握著韁繩的手一緊,主子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的玷汙人家姑娘的清白!
阮長毋刻意忽略背後貼上來的溫熱和腰間的大手,忍住將鮮於釋打飛出去的衝動,“我還小,等長大了就不會那麼細了。”
淡定,他隻是為了不讓我摔下去。
“也是,等你長大以後懷了寶寶,腰就變胖了。”
……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我總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
……
今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恒山派內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掛滿了整個恒山派,到處都是紅色,一片喜氣洋洋。武林大會在恒山派內召開,秦政自然馬虎不得,親自帶人到正門口迎接到來的武林人士。下人們雖然忙進忙出,臉上都是喜色,畢竟武林大會選在他們恒山派召開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
秦政領著少林派的禪空大師和點易派定緣師太前去大堂休息,把自己的獨子秦晟在那裏代他接待武林人士。
秦晟在門口迎了一大批人,見鮮於釋前來,上前打招呼:“鮮於兄裏麵請,家父正在裏麵招呼兩位大師。”
鮮於釋打趣道:“這當了爹的人就是不一樣,越發的成熟穩重了。”
“鮮於兄說笑了,我這兒還要接待客人,下次請你喝酒啊,”秦晟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是個典型的公子哥,神神秘秘的對鮮於釋說道,“我最近新德剛得到一壇好酒。”